苏子澈一点不客气,也没见他怎么动,衣袖直接挥出,打在白旗山的脸面上。
将整个人打得站都站不住,连连后退了五六步,后腰撞到桌角,才吃痛停了下来。
白旗山一手扶着腰,还一心想要解释:“王爷,我不是要对她动手。”
苏子澈冷冷看着他,料得他也没这个胆子,但是根本就不想让他接近白棠一丁点儿。
白棠没有一丝怯意,她连躲都没躲,等到白旗山被打得怕了,她更觉着,阿澈就在她身边,她又怎么会害怕。
“王爷是好心来提点我们,你,你给我住手。”
老夫人硬撑着要站起来,菖蒲看的都心惊胆战的。
白旗山心里是一万个委屈,明明不是他做的,怎么母亲只听一面之词。
还喊他住手,难道没看到他才是被打的那一个。
陵王好厉害的身手,看着不动声色的,他后腰疼的钻心一样,脸上更是火辣辣的,肯定伤的不轻。
这个时候,也没工夫计较这些,他先要撇清自己才行。
“母亲,药田的事情,我真的不知情。”
“那么,南城药铺又是怎么回事?”
“南,南城药铺……”
白旗山都结巴了,不是在说药田种罂粟,怎么又转到南城药铺去了。
“既然白三爷不肯说实话,我想帮忙也帮不上了,真是可惜。”
苏子澈不打算给他翻盘的机会:“棠棠,好人不能做到底,我们回去了。”
“王爷,真的不是我,真的不是。”
白旗山感觉到自己全身长满了嘴巴,都说不清楚了。
药田是他一手经办的,但是这几个月,他忙着处理休妻,就没怎么顾着,还有南城药铺,他都压根不记得上一回是几时过去的。
这些都是老铺子,每个月交上来的份额很是稳定,根本不需要一家一家去照看。
结果,所有的问题全部揉在一起,都打在他的脸上。
他冤枉啊,冤枉死了,可是还没办法解释。
“母亲,我不知道药田的罂粟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相信我,你一定要相信我,就算我再贪财缺钱,也知道这个钱不能赚的。”
老夫人刚被被气得脑充血,这会儿见他一副可怜相,又有些动摇了。
陵王下手真重,老三的整颗脑袋都肿了,眼睛更是肿的快要睁不开来,他连疼都顾不上,还在那里苦苦解释。
难道说,真的不是老三做的孽,那么还能有谁?
老夫人直截了当先问了一句:“你要休了凌氏,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你以前欠凌家的一万两银子,怎么还上的,你先告诉我。”
一万两银子,才是整件事情的导火索。
要是白旗山说不出银子的来历,那么走偏门捞横财的嫌疑更大。
“没时间了,你一定要等郡府朱大人来抄家了,才肯一五一十的全盘托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