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芳想,再去一趟水榭楼台,孰是孰非便能一目了然。
景罂和李元芳异口同声:“走,去水榭楼台。”
说罢,景罂便带着李元芳瞬移至水榭楼台。
景罂和李元芳震惊不已,葛明竟然也被吸了阳寿,倒在了地上。
李元芳觉得不可思议:“这才短短几天时间,与赈灾之事相关的人全都被吸了阳寿,这也太诡异了吧。到底是什么人干的……”
景罂劝说李元芳:“你别慌。四处找找,或许房间里能找到些蛛丝马迹。”
李元芳发现地上有一副只打开了一小半的画卷,画轴十分精致。
“这画轴我认得。那西洋画师就用的这画轴。”
“你没记错?”
“这画卷十分特殊,我不可能会记错。”
景罂捡起画卷,把它打开。
画卷突然发出一道强光,景罂猝不及防,被吸进了画中。
景罂的注意力全都在画上,根本没有防备,不然这小小巫术自然对付不了她。
“你好。”景罂在画中居然听见了一个低沉的声音。
景罂转头看去。原来偷寿鬼藏在西洋画师的画中,怪不得苦寻不得。
景罂拔出噬魂刃朝偷寿鬼刺去。
偷寿鬼委屈地向景罂解释。声音略颤:“等等,你听我解释,我本不想害人,我也是迫于无奈……”
景罂想。他的确有可能是被人利用,否则也不可能被关在画中。话虽如此,但他作孽太多,决不能姑息。
偷寿鬼辩解道:“你相信我,我被那恶毒的女人关在画里之前从未害过人……”
李元芳不敢靠太近,怕也被吸进画里,如果连他也被吸进画里,就没人救得了景罂了,所以他只能远远地看着。
李元芳冲着画里的景罂喊道:“你能出来吗?”
景罂冲着李元芳吼道:“废话。能出来早出来了。巫术是恶俗的法术,是禁术,所有的巫师死后都会下地狱。所以我从不研究巫术……”
景罂吼得很大声,可李元芳听不见。
“我听不见你说什么,你大声点。”
李元芳话音刚落,房门开了,西洋画师走了进来。
李元芳与西洋画师大打出手,可是他的武功对付不了西洋画师的巫术。也被推进了画里。
此时,又有一个男人走了进来。
景罂和李元芳都傻了眼。走进来的男人居然是冷老爷。
“原来所有的人都是你杀的。”
“是又如何。”
“你连你妻子都杀?”
“我装病就是为了再给她一次机会,可她不珍惜还给我带绿帽子,我杀了她不应该吗?”
“你找了那么多女人,你妻子都没说什么,她给你带次绿帽子你就狠心杀了她?”
冷老爷色眯眯地盯着画中的景罂,对她挤眉弄眼:“姑娘,你不是很想做我的外室吗?我不杀了她怎么能毫无顾忌地与你……”
景罂接招,嘟起了嘴,冲着冷老爷撒娇:“你就把外室关在画里?”
冷老爷阴阳怪气地对景罂说道:“你不是说让我替你置办了一所宅院吗?老爷我就送你一所宅院。”
景罂千娇百媚地挑逗冷老爷,想哄得冷老爷放她出去,一旦她出了画境,就能轻松地“捏死”西洋画师。
“老爷你把我关在画里,我怎么伺候你?”
冷老爷恬不知耻地笑着:“呵,老爷我已经老了,不中用了。把你关在画里,带在身边,每天欣赏即可。”
景罂立刻变了脸:“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劝你赶紧放我出去,否则……”
西洋画师不屑一顾,用蹩脚的语言数落景罂:“不就是个小小鬼差吗?我每年都杀一俩个,今年轮到你们了……”
景罂举起噬魂刃:“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冥界使者的法器,你们要是再不放我出去,休怪我……”
“既然你这么有来头,那我就更不能放你走了。”
西洋画师提起笔,在画卷中画上了炼狱,把景罂他们关进了画中炼狱。
景罂有法力护体,这点小把戏伤不了她,可是李元芳就惨了,被画中炼狱折磨得痛不欲生。
霎时间,整个洛阳城一片煞白——
李元芳、西洋画师、冷老爷他们一头雾水,全然不知发生了什么,只有景罂知道是怎么回事。
景罂嘴角上扬,会心一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