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露的情绪渐渐变得激动,一行行清泪接连不断的从她的脸上流下。
我淡然一笑:“不可能,聂尊不会做这种事。”
松露含着泪望着我:“我会骗你吗?”
我摇摇头:“你也不会骗我,所以,这其中一定有蹊跷。”
杰帕也点点头:“或许是有人扮作聂尊的样子呢?”
松露摇摇头,随着她的动作,又是一行清泪滑落:“不可能,想要伪装别人需要很高的念力,想要模仿聂尊更不是容易的事,还要了解聂尊的习惯,一定就是他!”
杰帕往前一步:“松露小姐你别紧张,余良先生现在在哪里,或许我们还是可以救出他的。”
听到这句话,松露的眼神沉痛的一紧:“他已经救不回来了!他们对我施加的这毒物不知道是什么,似乎被我的血所伤害的人,是无法愈合的!而我亲眼见到聂尊将那把涂抹了我的血的剑插进了余良的心脏!”
说罢,她怒含热泪,再次高举剑,直指聂尊。
杰帕深沉点头:“果然我的推测是正确的。看来是真的有人在研制能够直接伤害禁裂区的人的方法。”
绞s突然站了出来:“看来这事情还真是越来越复杂,聂尊,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官涅突然抢先一步,戏谑一笑:“虽然听不太懂你们的意思,但是,用不着就这样来质疑我的尤物吧?”
高秦酒野则微微挑眉,没有打算插话的意思。
聂尊淡淡的说:“没什么想说的,不是我。”
松露咬住了嘴唇,一丝鲜血顺着她的嘴角流了下来,她突然反手用剑在自己的另一只胳膊上大力切了一刀,一股散发着奇异的似乎带有呛鼻的辛辣味道顺着她胳膊上流出的汩汩黑血溢出来。
然后,她挥舞着那把已经沾染了她的鲜血的剑再次急速挥向聂尊!
“看来你是执迷不悟了!那就不要怪我不顾一年来的朋友情谊!”松露大声喊着。
我顿时心惊,来不及过多犹豫,也不知道为何,抬手就去拦松露手里的剑!
因为离松露最近,眼见自己的还包着纱布的手就要被那直落而下的剑削断!
突然,空气中传来“嘭嘭!”的气流爆炸声。
绞s目光一紧,高秦酒野也同样左手一抬,两个人似乎同时操控气流出手!
被气流刃一拦,松露不及这力度,整个人向后仰去!
聂尊则不知何时也已经移身来到我身边。
松露翻到在地,她艰难的抬头,热泪随之汩汩流出:“阿慎,你当真不替余良报仇吗?”
我心一抽痛,皱着眉:“松露姐姐,你听我说,我很理解你的心情,但是你现在需要冷静。这件事一定不会是聂尊做的,我可以用我的命担保!”
松露趴在地上,委屈的泪水顺着脸颊一缕缕的滑落:“我又怎么会要你的命呢....可是...谁赔我余良呢....”
我终于忍不住,不顾聂尊的阻拦冲上前,蹲下身抱住她:“松露姐姐,你就相信我一次,具体原因我不方便现在说,但是聂尊他绝对不可能做这种事的!”
刚刚帮过我的绞s却在此刻毫不犹豫的出口:“黎慎,你要是有什么隐瞒最好现在说出来,所有的人都在这里,我虽然不知道你们之前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死了的不只是你们区的人,还有我们区一个孩子!就算是聂尊,如果有嫌疑,我也不会视而不见!”
高秦酒野似乎对绞s颇有敌意,见绞s张口,他就立即出口讽刺:“说的那么正直,你是真关心那个孩子,还是就关心这一切是否和司洛有关联?”
绞s气顿。
官涅则轻打哈欠,妖眼微挑:“你又何必出口讽刺绞s?难道你此刻站在这里就是真的因为关心南区的安定吗?你不也一样是为了那个什么司洛吗?”
高秦酒野眼睛冷冽了下来。
我终于忍不住,回头大喊:“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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