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罗贯荣却只是摇了摇头,沉默了好一阵子才说道:“我也不知道,其实童金宪也只是从梅寒香当年的心情大好这一点猜测而来的,至于到底是怎么回事就不得而知了。”
“这两个女人都是凶手。”张仲年恨恨地说道:“我一定会找她们算帐的。”
江子阳虽然也有着这一打算,可他知道这两个女人都不是好对付的人。首先他从香灵的实力来看,就知道香清风的实力就可是在她之上了,仅仅是香灵都已经到了他不可能应付得了的境界了,那么他要想打败香清风又谈何容易。
至于梅寒香,虽然江子阳尚未与她有过交集。可是,从她的那手下来看,可见她的实力也相当的不简单。试想一下。一个能人让像“四盏灯”这样的高手追随在旁,那她就必须有她的过人之处才能做到。
“要杀她们。谈何容易啊!”罗贯荣不由得望窗而叹,说道:“不要说梅寒香的武功突飞猛进,就单单拿童金宪来说,也已经不是我们所能对付得了的了。”
这些年来,罗贯荣虽然没有荒废武功,可他每次与童金宪在不经意时切磋,就知道自己的实力在他面前根本就不值一提。
由此可见,那梅寒香的进步必定到了一种可怕的境界了吧。
江子阳和张仲年不由得追问道:“那你可知道。他们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进步?”毕竟这不是一个练武之人正常的进步之法,这当中一定有着一些鲜为人知之事。
罗贯荣却只是摇头不语,他们当然也能想到,童金宪怎么可能把那些有关他与梅寒香的秘密告诉别人呢。
三人沉默了许久才又继续相告着各人的所知所闻。
“不知道你们还记不记得,当年被爷爷请上山作客的那个‘乌托族’的一行人?”江子阳这时才把萧宇也幸存着的事简略地说了一遍。
“乌托族?!”罗贯荣怎么可能不记得,就是因为他与阿拉苏打了那么一架,师父才把他们也请到了山庄里来,“他们本来不用受这一牵连的……”可是,也是因为如此才导致了他们一族仅存几名族人的消亡。
“那孩子跟着族人们四处追寻仇人,当时我看着他。就是觉得他的眼神是那么的可怜巴巴。”张仲年轻叹一声,道:“没想到,他们一家三口竟也能幸存下来。然而,他们为了我们‘仙鹤庄’最后却只剩下了他一个孤儿。”
“萧宇如今也已经长大成人了,他不但要寻那灭族的仇人,还要寻找那个杀他父母亲的仇人。”江子阳这时忽然觉得心里乱极了,“他活着也不容易……”因为在他心里藏着许多只有他才了解的真相和可能。
首先是,殷雪儿与柳松龄夫妇的亲情关系,而他也并不知道殷雪儿对这件的想法是什么,如今他也只把她留在身边,直到柳松龄夫妇赶来为止了;再者。就是那萧宇和洛飞霞之间的恩怨了,他真的不知道。他们一旦相遇他又要如何来处理这件事了。
而且,从他们的实力来看。萧宇未必能占上风,到那时,江子阳真的不知道自己要不要出手相助,又或者是,有没有什么办法来让他们平息这一战。
“只要他是侠义之士,他的的事我们也绝不能袖手旁观。”张仲年还记得,当年那一族人上山后就曾与江鹤峰说过他们的难处,他当时也就侍奉在旁,所以“乌托族”的事他也略知一二。
“那个灭族仇人他已经有了些眉目了,就是‘天魔教’的‘毒魔姥姥’。”江子阳从当时萧宇对“西域蚕丝”的叙说,大家都一致认为,那就是他所要找的仇人了。
罗贯荣也不禁插话说道:“据我所知,那‘毒魔姥姥’与‘百毒观音’可是有着非同小可的关系。”他一想到梅寒香与这些外族的用毒高手有关连,心里就不由得泛起了一阵阵的愤恨之色。
他估计,当年梅寒香要是没有那些人的帮忙,那“仙鹤庄”也就绝对不会因为一把火而毁之一旦了。
“梅寒香为什么可以招揽得到这么多的高手为她卖命?她的来历,难道就真的只是爷爷在路边发现的一个弃女吗?”江子阳怎么想也觉得这件事有太多的疑点,为什么这一切就是那么巧合呢?
张仲年回忆起当年的一切,说道:“当年,老庄主和庄主夫人驾车远游,就只带了我一个人在身边。而且,当时我还在驾着车就发现了梅寒香倒在地上的,我们下车走近前看到她时,都不由惊呆了。”
“怎么?”江子阳听了神经不由得一紧,“有什么古怪不成?”
“古怪倒是没有。”张仲年轻叹着,摇头说道:“她那副模样就像是,经历了几年饥荒下的人一样,面黄饥瘦的,整个人就如同只剩下一把骨头似的。”他说着说着,除了叹气也还是叹气,“都已经十六岁的姑娘了,我把抱上车时就好像是抱着一团鹅毛一样,根本就没半点沉手的感觉。”
江子阳没想到当时爷爷与梅寒香的相遇竟然是这样的,而且那梅寒香似乎在那之前也经历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磨难。(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