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异浪不经海葵同意,搂住海葵的腰,带海葵跳到了另一条船上。
刚落到地面,海葵别腿拐在蒋异浪膝盖弯上,拐的蒋异浪朝前屈膝,趔趄了一下,差点儿单腿跪到地上。
白云天将右手虚握抵到嘴前,闷声一边笑一边咳嗽。
蒋异浪意味不明的“呵”了一声,丝毫没有因为海葵那恶意的举动而感到生气,反而眼里染笑,仿佛刚才丢丑的是海葵似的。
海葵看向白云天的双腿。
她很想撩开白云天的裤子,看看白云天双腿上有没有黄金怪发丝留下的细洞。
蒋异浪看穿海葵的想法,道:“黄金怪的发丝已经和骨头长到了一起,他腿上没有洞,也没有疤。”
海葵轻哼一声,黑眼珠朝上挑,白了蒋异浪一眼。
白云天微微低头,似模似样的朝海葵作揖,道:“我听老大说了,多亏你帮忙,才能弄到黄金丝和骨针。多谢。”
“不用谢我。”海葵歪起左边嘴角,“这两样东西,一样是蒋异浪耍心眼从我手里要走的,另一样是他耍心眼让我装鬼杀人帮他弄到手的。要是他不耍心眼不骗我,我不会帮忙。”
白云天早前见海葵那次,只感觉海葵骨头硬,宁愿晒成人干也不愿意把御鲨的办法说出来。
他没想到,海葵不仅骨头硬,还擅长呛人。
呛的他好一阵尴尬。
白云天梗了一会儿,道:“那也得多谢你。即使你不是自愿,也帮了我大忙。”
海葵抻抻眉毛,没再继续呛顶白云天。
蒋异浪在一边,饶有兴致的看着海葵,越看越觉得海葵有意思。海葵不说话的时候,常常喜欢把脸板成小老头儿模样,看着十分有趣。说话的时候,她五官就会瞬间灵活起来,眼神更是灵动的不得了。
他很想掐着海葵那张鼓嘟嘟的脸使劲揉一顿,就像揉成功那张圆蛋脸一样。
可惜海葵不给揉。
蒋异浪心痒痒,却又不敢,只能过过眼瘾,在脑袋中臆想着揉搓海葵脸颊。
臆想犹如隔靴搔痒。
不仅不解痒,反而更痒了,令他心痒难耐。
海葵被蒋异浪看的浑身发毛,板脸叱道:“你有毛病啊,盯着我笑什么?”
蒋异浪弯弯嘴角,笑道:“我笑你人好。”
海葵扔两个字给蒋异浪,“有病。”
蒋异浪也觉得自己有病,类似犯贱的毛病。
海葵越是不搭理他,他越想招惹海葵。看到海葵生气或者怒斥,甚至对他动手,他就会感到舒心愉快。
如果海葵不搭理他,他就难受,挑钻钻的总想逗弄一下海葵,引起海葵的注意。
白云天掐断怪异气氛,请蒋异浪进船舱。
海葵不在白云天的邀请之列。
海葵没自作多情的跟上去,对他们要谈的事情没任何兴趣。
蒋异浪像是叮嘱小孩儿似的,让海葵在甲板上玩一会儿,等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