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都要哭了,好怀念一月在的日子,那个时候,一月是唯一一个能劝得了顾谨的,现在剩他们这些人,出了听命,什么都做不了。
“主子,慎重。”二月最后还是把药拿了出来。
顾谨接过药瓶,十几粒暗红色的小药丸就被顾谨给吃了下去。
从前,顾谨对这种带着铜锈味的药万还有些抵触,不过,现在,顾谨已经感觉不到了,而且,隐隐的还有些贪恋这个味道。
若是顾谏知道顾谨现在这样,怕是要哭死了,天知道,给顾谨制一次药,需要顾谏放多少血。
顾谨用内力在周身游走一遭,把药力散开,心里那股烦躁这才被压了下去。
“走吧,他们还在议事厅等着呢。”顾谨说完,兀自走了出去。
“陛下,”
“陛下。”
在议事厅等了许久了众人,见顾谨走了出来,纷纷起身行礼。
“平身吧。”顾谨一边说着,一边坐在了上守的椅子上。
“你们都坐,咱们好好商量一下,这北狄和南疆该怎么打。”顾谨看着眼前的沙盘,眉头拧成了川字。
“皇上,这西戎就这么交给慕容卿了?”聂钺小心地问道,不是他质疑顾谨,只是,从前在慕容卿手里吃了不少亏,聂钺有些后怕。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聂总督无须担心,朕自有分寸。”顾谨抬眼看向聂钺。
“皇上,既然西戎拿下了,那臣是否可以请命,去打南疆,云南那个孩子,微臣实在是不放心。”聂钺说得至情至理。
“朕知道聂总督爱子,不过,这云南在战场上表现得很好,朕决定在回朝之后,封他为四品骁勇将军呢,聂总督就不要担心了,”顾谨顿了顿,继续说道,“朕还有重要的事情要聂总督你去做,这北狄一直都不消停,固北将军那里,有些吃力,顾侯爷虽然想为朕分忧,可是,你也是知道的,他的身体,做个斥候都是勉强了,朕现在依仗的,只有聂总督你了。”顾谨说了一大篇,就是不让聂钺去打南疆。
聂钺不傻,自然能听出顾谨的意思,急忙起身道“臣自当为陛下分忧。”
“聂总督真是忠君的楷模,等战事平定之后,朕一定给总督极大的封赏。”顾谨笑着说道,“那聂总督便和虞初涵去惩治一下北狄那些鼠辈,好叫他们知道什么叫天朝之威。”
“还有顾侯爷,去和固北将军接洽一下,这草原的鞑子们,近来猖狂地很,既然他们不听话,咱们自然不用对他们有什么好脸色了。”顾谨说着,冷了脸。
草原上的那些人,越来越猖狂了,居然公然挑衅东原,前一段时候,忙着西戎那边,没空搭理他们,如今,得了空闲,必须要给这些人一点颜色看看了,否则,他们都不知道这天下还和谁姓了。
“臣遵旨!”得到命令的人都站起来领命。
只有顾许还坐在原地,有些尴尬,“皇上,还有我呢。”顾许轻声提醒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