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宁小姐,你怎么了?”过了好久,千萃进来收拾东西的时候,现了坐在地上的虞希宁。
虞希宁在一阵心悸之后,便晕了过去,朦胧之中,她好像到了西北战场,明明没有去过的地方,可是,感觉是那么真实。
虞希宁远远地望着,看见顾谨一身玄色铠甲,骑马在大军最前方,和另一边的军队对峙着。
虞希宁深知自己不能分散顾谨注意力,便隐匿了自己的身形,在远处观望着,可是,忽然间,一只黑色的利箭从敌方飞来,直直地朝着顾谨飞了过来。
“顾谨!小心!”虞希宁大声喊到。
可是,顾谨没有听到虞希宁的话,那支箭没入了顾谨的身体,顾谨直直地摔下马去,虞希宁哭着跑向顾谨,这时候,被一声阿宁小姐给拉回了现实。
“小姐是做了恶梦吗?”千萃见虞希宁眼角噙着泪水,关心地问道。
。虞希宁摸了摸有些慌张的心脏,平复了一下心情,还好,是个梦,“没事,做了个梦,吓到你了吧?”虞希宁朝着千萃笑了笑。
“奴婢哪里有这么不禁吓了,”千萃笑道,“只是,小姐没有洗澡,这桶水怕是要重新烧了。”
“哎呀,那麻烦你了,” 虞希宁不好意思地说道。
“没事,那奴婢再去烧一桶,您等一下。” 千萃说完,提着还没用过的水走了出去。
虞希宁给自己诊了诊脉,身体没有什么问题,这下,虞希宁纠结了,那这无端的心悸是怎么回事,自己居然还昏倒了,还做了那么不吉利的梦,想到那黑色的箭羽没入顾谨的身体,虞希宁就觉得一阵后怕,幸亏只是个梦。
可是,从来没有无原因的事情,西北战场上的顾谨,的确是遇到麻烦了。
西戎划为东原的西戎郡,慕容卿暂时做了郡守,他上任的第一件事就是派了军队,从南边围住了南疆,这下,南疆岌岌可危了。
。南疆皇帝自然不能坐以待毙,派人把跑了的梵歌给抓了回来,强行送到了北狄和亲。
。如媚则是把给了梵音的蛊虫都收了回来,尤其是和顾谨有关的那个,如媚非常重视。
。没日没夜地研究该怎么才能再次催动蛊术,好让顾谨身死人灭。
如媚的一次次试验,给了顾谨不小的伤害,虽然没有昏迷,但是,顾谨感觉自己越来越狂躁了,特别是在战场上,看着那流出来的鲜血,顾谨总会不自觉地咽口水,他深知自己的不妥,可是,没有解决办法,他只能硬挺着。
“二月,药送来了吗?”顾谨又一次烦躁地问道。
“主子,您不能再多吃了。”二月劝到。
“什么时候,朕的事情需要你插嘴了。”顾谨冷冽地看了一眼二月,二月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但是,他咬咬牙,“主子,真的不能再加大剂量了,静安大师说了,再这么下去,他也保不齐会生什么。”
“你先不要和他说就行了,西北的战局胶着,我此时不能有任何差错。”顾谨说完,示意二月把药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