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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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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镇南王世子,您要是把他赶走,王爷会生气的吧。”秋容不安地问。

“管不了那么多了,大不了被父王训一顿。”反正父王也不可能真的为了外人训她,顶多生两天气,她撒个娇就没事了。

秋容还是不放心,十分奇怪道:“郡主,为何您一定要赶他走,世子是不是哪里得罪您了?”

秋容起初是以为琴嬷嬷猜测镇南王世子是来向郡主提亲的,郡主才会反应那么大,可昨儿世子都说了,他是奉了镇南王之命给郡主送生辰贺礼的,照理说,误会都解释清楚了,郡主不该还如此讨厌他,那到底又是为何呢?

“说了你也不明白,总之你别管了,你只要替我想个办法,只要不让他留在王府里,随他去哪儿都行。”

好吧,郡主让想办法,秋容只能想了。可是人家是镇南王世子,一般整人的方法不能用,听闻镇南王世子智勇双全,只怕没把他赶走,就先被他现了,到时候王爷问起话来可如何是好?

主仆两人想了一上午,都没想出个头绪来。

楚凝一个上午没有出门,晌午饭也是在府里用的,饭后,楚凝正躺在院子里的藤椅上晒太阳,手里拿着一个啃了一半的苹果,顺带继续想把谢玉珏赶走的办法,突然秋颜回来,说世子又要出门了。

楚凝挑挑眉,觉得这个镇南王世子也太不安分了,哪有住在别人家里,却天天自说自话往外头跑的?他真把齐王府当成他的家了,可以随意出入吗?

楚凝扔了苹果,吩咐秋颜找两个下人去跟着他,自己则进屋换了身衣裳,准备也悄悄跟去看看,他到底在忙什么。

楚凝到了府门外,秋颜已经在等她了,旁边还有一辆马车。楚凝奇怪地看着马车,除非是出京城或者进宫,否则在城里溜达,她很少坐马车:“这是做什么?”

“郡主,世子是骑马走的,不坐马车的话,只怕是追不上。”

骑马?难道他还要出城?

楚凝这下更奇怪了,上了马车,让驾车的下人仔细着点,别被世子现了,还不忘夸了秋颜一句:“还是你聪明。”

秋颜十分不好意思地笑笑。

*

此时的谢玉珏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盯上了,他从小身体不是特别好,不能像兄长一样习武,楚凝的马车又跟得远,因此并未及时现有人跟着。骑着枣红色的马儿来到城外的一间竹屋,那是前两日他才购置的,将马拴在外头的木桩上,谢玉珏扣了扣门,很快从里头走出来一位貌美的女子,打开门,挽着谢玉珏的手臂进了屋。

“郡主,他……”秋容揉了揉眼睛,完全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

秋颜也是同样的不可置信,这个镇南王世子昨日才入京,又是从哪里寻来这样一位娇滴滴的姑娘藏着的?

楚凝轻哼了一声,昨日见到谢玉珏时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人,果然如此,要不是她今日跟出来了,还不知道他在外头藏了一个人呢。不过这样也好,到时候他敢找父王提亲,她就有了拒绝他的理由。

楚凝心里高兴,吩咐车夫将马车停远一些别靠近,自己带着秋容和秋颜偷偷跑过去看。

“郡主,这样不太好吧。”秋容犹豫着不想去,万一他们在里面做什么事,可不能让郡主看见呀!

“有什么不好的,我就看看。”其实楚凝也有点怀疑那个女子的身份,毕竟没亲眼见着,心里始终没底气,万一到时候他不承认,她也拿他没办法。

三个人悄悄地接近竹屋,这附近没什么人,楚凝不怕会被别人现。做贼似的接近了竹屋,离窗口还有几步路,楚凝三人便听到了一个奇怪的声音,像是……女子的娇喘。

秋容和秋颜瞬间涨红了脸,怕惊动里头的人,不敢说话,无声地拉着楚凝要走。

楚凝的脸也是红得烫,去过一次望春楼,回府后背着琴嬷嬷,和秋容秋颜一起偷偷研究过,翻了两页便把小话本给烧了,再也不敢去想这种事。可如今却亲耳听到了……

楚凝更多的是气愤,这个镇南王世子可真会装,亏皇帝伯伯上一世问她愿不愿意嫁时还夸了他好些话,想不到他竟然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幸亏她出了事回到半年前,要不然真的嫁过去,后悔都来不及!

屋里的声音越来越大,楚凝实在听不下去,转身跑得老远。

“郡主,是世子的马。”好不容易平复了心情,秋容指着被拴在木桩旁的马儿道。

楚凝看了看马,又回头看看竹屋,突然心生一计:“秋容,去把绳子解了。”

秋容想到昨日在费府的事,以为楚凝又要找马撒气,急道:“郡主,您又要做什么呀?”

楚凝知道她在想什么,经过昨日一事,她就算对谢玉珏再有意见,也不会把气出到他的马身上。而且看这马的颜色,像是枣红色的,楚凝还记得珩哥哥昨日说过,他家也养了一匹枣红色的马,就更舍不得伤害它了。

“去解了,我不会伤害它的。”她只是想把谢玉珏的马给放走了,这样等他想要回王府,没马看他怎么回去!

秋容哦了一声,依言走到马儿的身旁,马不会咬人,秋容也不怕,解了绳子,回到楚凝身边。

楚凝托腮望着自顾自吃草的马儿,绳子解了它都不知道要跑,这样不行,谢玉珏出来时还不是照样能骑它回去。

楚凝找来车夫,让他想办法把马牵远一些,最好牵到谢玉珏看不见的地方去。

车夫识马,一看就知道这马必是一匹上等的马,可越好的马,性子也越烈,牵走了,照样能寻着主人的气息,主动回来。但郡主的话,车夫不敢不听。一边想着如何才能成功地把马诱拐走,一边试着上前牵它。哪知一路上马都很温顺地跟着他,一点性子也没使,车夫心道奇怪,莫非他看走眼了,这匹马不认主?

想着想着,就把马牵到了齐王府的马车旁。马车停在一个隐蔽的地方,从竹屋里出来根本不会看到,车夫放心地把马留在这里。

楚凝觉得这位置也不错,担心再留下去谢玉珏该出来了,到时候被他现可不好了,于是上了马车,让车夫驾车回去。

*

回去的路上,楚凝一路心情都很好,只要一想到谢玉珏今晚可能要走回王府了,她就暗地里偷着乐。

还没笑够呢,身边掀开帘子往外瞧的秋容推了推她的胳膊,奇道:“郡主,您快看!”

“什么呀,这么大惊小怪的?”话虽这么说,楚凝还是好奇地探出头,这一看,她也惊呆了。

谢玉珏的马怎么会跟着她们的马车旁边跑?怪不得她总觉得这一路上比来时马蹄的声音要响了些。

“停车停车!”楚凝在马车里大喊,车夫闻声,立刻停了下来。

“郡主,有何事吩咐?”

楚凝没答话,只是想看看马到底是跟着他们还是顺路在跑,结果他们一停下来,谢玉珏的马也跟着停了下来,在马车附近踱着步。

楚凝又让车夫赶了一段路,那匹马也跑了起来,马车跑得快了,马也跑得快,马车跑得慢了,马也放慢了速度。

楚凝这下终于确定了,这匹马就是在跟他们。

可是为什么呢?珩哥哥也说了马会认主,可它的主人,不是镇南王世子吗?要认也不该跟着他们呀,难道刚才被车夫牵了一会儿,就换主人了?

楚凝好奇地心都痒痒了,有了好玩的,顿时把谢玉珏的事抛到了脑后。为了证实自己想的,她让车夫停下车,往前走一段,结果马纹丝不动。

猜错了?楚凝想了想,又让秋容一个人走,马还是不动,连秋颜也试了,结果都一样。

所以这匹马是认了齐王府的马车吗?楚凝决定把马车留在原地,他们几个退远试试。

可是这次马却跟着他们走了。

“郡主,它,好像是在跟着您呀。”秋容不确定道,他们一共四个人,三个都试过了没成功,唯一只有郡主没试了。

“不会吧。”楚凝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睛,“你的意思是,它把我当成它的主人了?”

秋容和秋颜同时点头,连车夫也忍不住点了点头。

楚凝不相信,一个人往前走,走了几步见马没跟上,刚要说不是,转眼,马撒着蹄子跑到了她的身边。

楚凝:“……”这是怎么回事?

楚凝想不明白,回到了车里,她决定先不回王府了,去费府找珩哥哥问问到底为什么。在她的心里,珩哥哥什么都懂,是以这几个月相处下来,她已经习惯了有事去找珩哥哥商量。

马车停在费府门外,眼见着马要跟她进去,楚凝让车夫把马拴在门口。

*

楚凝怕珩哥哥责怪她胡闹,一开始并没有说是谢玉珏的马,直到珩哥哥再三追问,她才道出了实情。

听说了马的来历,谢玉珩哭笑不得,随着她出府,果然一眼就看到了府门外的破风。

想不到,他不舍得让破风在路上奔波,却被他的二弟骑来了京城。

谢玉珩让阿仁去解了拴马的绳子,手放在唇间吹了声口哨,听到熟悉的声音,破风低鸣了一声,来到他的身边。

不似跟着楚凝时的那般,见到谢玉珩,破风竟低下了头。

谢玉珩摸了摸它颈上的毛,低声道:“辛苦你了。”

破风没有躲。

临走前,谢玉珩交代楚凝,不可将看到的事情告诉别人。

楚凝不解地问:“为什么?”她确实想等回府后,就将白日里看到的一切告诉父王,只要父王知道了此事,肯定不会再将她嫁给镇南王世子的。

谢玉珩沉声道:“此事事关重大,若是传出去,镇南王府的声誉不保。”

对于自己的弟弟在外头藏了个女子,谢玉珩知道后也是很意外,但无论如何,他都不让此事传出去。意外之余,他也有一丝庆幸,幸亏今日现的是楚凝,若是被那边知道了,又要用来大做文章了。

楚凝并没有将镇南王府的声誉放在心上,但是珩哥哥既然这么说了,一定有他的道理,楚凝听话地点头:“好,我不会说出去的。”

只要谢玉珏不跟父王提亲,她就假装不知道此事。

谢玉珩看着楚凝上了马车,在门口若有所思地站了一会儿,牵着破风去了费府的马厩。

*

楚凝回到齐王府,才后知后觉地记起还有一匹马,刚准备让车夫一起带去马厩养着,哪知连个影子都看不到。楚凝这下更奇怪了,那匹马一路跟着她去了费府门口,却又没跟着她回来,想起珩哥哥吹了声口哨后它跑到了珩哥哥身边,还让珩哥哥摸了会儿毛,难道它又把珩哥哥当它的主人了?

真是匹奇怪的马。

楚凝这样想着,没再多管,回到自己的房里休息了一会儿,在秦桑让绿儿来问她要不要一起用饭后,楚凝高高兴兴地去陪父王和娘吃饭了。

饭桌上,楚凝还不忘数落了谢玉珏几句。

她一口一个“镇南王世子”,楚骞听后摇摇头失笑:“谁告诉你住在我们府上的是镇南王世子了?”

难道不是吗?楚凝眨眨眼睛。

“镇南王世子名叫谢玉珩,而住在我们府上的这位,是镇南王与侧妃所生的儿子,名叫谢玉珏,他只是镇南王府的二公子,不是世子。”

楚凝惊得连筷子都掉了,感情她折腾了一日,居然弄错了人?

可是不对啊,昨日秋颜来喊她的时候,分明就是告诉她,镇南王世子来了。后来她回了府,父王还亲自陪他说了好一会儿的话。她就坐在旁边,听得可仔细了,父王不仅问他镇南王如何了,还提到了他的母亲。

他当时是怎么说的来着?楚凝仔细回忆了一下,他说的是,“劳王爷挂念,母亲走得安详。她走后,父王因思念母亲,特地为她在府中建了一间佛堂,每日都会亲自上香拜祭。”

镇南王妃早逝,楚凝是知道的,对面的人一口一个母亲,怎会不是镇南王世子?再说了,她方才去费府找珩哥哥,跟珩哥哥说起下午的事时,珩哥哥也没有告诉她那个人不是镇南王世子,只叫她不要将此事外传。

楚凝忽然想到了什么,好看的柳眉微微拢起,如果住在王府里的不是镇南王世子……

“那谁才是镇南王世子?”

楚凝本是无意识地随口一问,哪知坐在对面的楚骞淡淡一笑:“凝儿不是早就见到了吗?”事已至此,楚骞觉得也没有再隐瞒女儿的必要了,低声解释道,“你的珩哥哥,才是真正的镇南王世子,谢玉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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