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就是随口一说,我有那种远见卓识就好了,我早已经上战场去了,我是纨绔子弟,我一无是处,你难道还不清楚吗?哈哈哈,哈哈哈,我看着马奶子酒就不错,哈哈。”
拓拔明清一边岔开话题,一边已经开始喝起来,苏小北看到这里,不禁辛酸起来。
生在帝王家,原本就是如此,要是你果真不知道什么叫做藏锋敛锷,就完蛋了,要么像是拓拔明宇一样,成为人上人,人人敬仰,大英雄。要么就成为一个纨绔子弟,在众人的眼中,都是玩世不恭的模样,就好像拓拔明清似的,不然就会死的,其实,还有另外一个重要的缘故,要是不靠近苏小北语拓拔明宇,很有可能,拓拔明彦就会害死七
王的。
因为这夺嫡之战中,少一个不怎么要紧,要是多一个,事情就不对劲了,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过了很久很久,苏小北好像看到了他豪迈的笑声背后的一片凄凉。
好像也是看到那熠熠生辉的大眼睛里面来不及掩饰的泪痕,“七弟,你辛苦了。”
“说这些做什么呢,来来来,喝一杯,哥俩好啊,喝一杯。”一边说,一边斟酒,将另外一杯已经给了苏小北,苏小北笑了,连自己都觉得今天自己的笑容一定不是非常好看的。
“谁和你是哥俩啊,我可不是,不过喝杯酒,还是可以的,你可不要喝醉了啊,七弟。”苏小北一边说,一边开始喝起来,少顷,终于喝光了一壶酒,七王踉踉跄跄的到了院子中。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散弄扁舟。哈哈,哈哈,好酒好酒啊。”拓拔明清醉醺醺的去了,到了门口,苏小北立即过去搀扶了一下--“七王,看着脚下,我送你到门口。”“王妃,担心老九。”在沉醉中,他居然可以说出来这样清醒电费几个字,苏小北立即点头,“王弟,注意脚下,上轿子了。”老七上轿子的动作是那样的迟滞,不想一个踉跄,居然“嘭”的一声,已经跌落在
了地上。
此际,苏小北立即上前一步,将倒在了地上的拓拔明清给拉起来,“七弟,你喝醉了,好生上轿子回去吧。”其实,苏小北知道,七王拓拔明清才没有喝醉呢,他是很会演戏的。不然在帝京,他可能已经死了一百次了,七王来的时候,浑身都干干净净的,但是现在呢,看起来简直浑身都脏兮兮的,那种狼狈,是没有办法形容的,苏小北和茗儿还有那马车夫三个人合力,这才将七
王拓拔明清给送到了马车中。
“喂,好王妃嫂子,你这里的好酒莫要忘记往我那边多多送点儿,我现在啊……”一边说,一边打嗝,“还没有喝好呢。”
“快回去吧,看你这醉醺醺的样子,还没有好,那要是喝好了,可是什么样子啊。”苏小北一边说,一边挥挥手,有那么点儿不耐烦的模样,马车夫点点头,将马车的车给关闭了。
而关在马车中的七王拓拔明清还在嘟嘟囔囔的骂人呢,少顷,马车已经绝尘而去了,看到马车去了,苏小北这才回身,朝着轩辕阁去了。
“王妃,您说为什么七王要这样子啊?”茗儿不清楚,明明是好端端的一个人才,为什么伪装的窝囊废一样呢,其实七王是很有政见的一个人,但是就目前看呢,七王并没有什么了不起的模样。
“为了保命。”“但是,奴婢觉七王要是真正的好起来,和我们王爷并肩作战,那也是很好的,但是为什么要这样子这样子啊。”茗儿不理解,倒是旁边的苏小北惨笑一声,“要是他很快的好起来,大概连你们王爷都不会放
过他的。”
“真是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了。”茗儿一边说,一边带着苏小北到了屋子那边,已经月上中天了,但是今晚张绣还没有离开,而文昌公主呢,大概从来没有见过这样一个有趣的人。居然跟着张绣在院子里面还玩闹呢,现在,两个人刚好将一只萤火虫给拿住了,文昌公主立即惊恐的躲避起来--“真是的,这小虫子为什么会带着火焰呢,我劝你还是不要乱动,万一烧伤了你的手,就不好
了。”
“公主,这是萤火虫,这火焰是光芒罢了,不会真正烧毁什么的,您放心就好。”张绣一边说,一边将那萤火虫已经递了过来。
倒是苏小北眼疾手快,一把就拉住了--“还玩呢,你看看已经什么时间了,张绣,回去吧,明日里要是想来就来,公主今天一整天舟车劳顿,这妮子累了,你难道就看不出来?”
“王妃,本公主不累,本公主不累啊。”但是苏小北已经拉住了文昌公主的手腕。“你累了,公主。”苏小北用眼神暗示文昌公主。
其实,文昌公主毕竟是小孩子心境,哪里就累了呢,看起来还玩的方兴未艾呢,倒是张绣真正的心疼文昌,立即点了点头--“既然公主已经累了,张绣就告辞了,我明日再过来,不送,。不送啊。”张绣一边说,一边朝着夜色中去了,苏小北看到张绣去了,这才看向了文昌公主--“你喜欢上了张绣不成,看看你这得意忘形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