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有啊,我真的没有,你不要乱说。”文昌一边反驳,一边面红耳赤的就要走了,看到这里,苏小北笑了。“还说没有,还说没有,看看你的样子,你现在手心冒汗,心跳加速了吧。”“王妃,不要乱说,你再张冠李戴我就生气了,我真的没有。”听这么一说,苏小北立即笑了。“好,好,好,你既然是煮熟的鸭子还嘴硬,那么我只能这样了,我其实早已经给张绣张公子看到了一个好姻缘
,我明日就做了这个主婚人--”
“苏小北--”因为焦急,文昌公主也不管了,立即将苏小北连名带姓的叫出来。“你要是那样做,我一辈子都不理你。”
“真是的,这还没有做你的驸马爷呢,你已经开始护短起来,要是你喜欢啊,我就做了你和张绣的主婚人,张绣这个人呢,为了自己爱的人,是什么事情都愿意做的。”
“苏小北,你再说,我真的不理你了。”文昌气咻咻的,好在是夜晚,不然要是大白天的,还不知道羞窘成了什么样子呢。
“好,好,我不说,你们慢慢相处就好,帝京危险的很,你看不到的危险与伤害很多很多,我倒是真心实意的希望张绣可以保护你,其余人我不敢说,倒是张绣我敢打包票,是一个好人。”
“果真?”文昌公主立即回眸,挑眉看着苏小北,苏小北语张绣之所以结拜,那是因为臭味相投,也是因为惺惺相惜。
对于张绣的种种,她是明明白白的,现如今,苏小北淡淡的笑了,“当然了,可以和我在一起的人,你以为人品有问题吗?包括刚刚那个拓拔明清,也是一等一的厉害人。”
“那个废物,要是我真的是玄帝的女儿,那拓拔明清就是我的哥哥,我有这样一个无能的七哥,简直是霉头,你想想吧,他哪一点可以和三哥相提并论呢?”
所谓的“三哥”其实说白了,就是拓拔明宇。
“公主,不是不能相提并论,而是他--”苏小北将手中刚刚那萤火虫给丢开了,“他不愿意出风头,更不愿意和拓拔明宇做敌人,你以后就会知道了,不过今晚我希望你找找的睡觉,做一个好梦。”
“也好,但是说定了,张公子,你没有权利给人家说亲,好吗?”
“好,好。”苏小北笑了。茗儿也是打铁趁热,听到这里,立即笑了,“依照奴婢看啊,此事还是快点儿好,迟则生变呢,在帝京,爱慕张公子的人数不胜数呢,您最好好生行动起来。”
“啊,坏茗儿,你和你主子一起欺负我。”文昌公主一边说,一边就要动手,茗儿格格格的笑着躲避在了苏小北的身后。
在这里,倒也是玩玩闹闹的看不出来什么危险,但是在帝京已经是另外的一番模样。拓拔明宇刚刚回来,皇上就要召见他,君命难违,他早早的就去了,除了拓拔明宇自己,没有人知道,他的伤口,已经裂开了。跟着内侍监到了宫门口,没奈何,拓拔明宇只能采摘一束桂花折断了,分别
放在了自己的两边衣袖中。
这么一来,就有一种淡淡的幽香了,这幽香,好歹是可以将那鲜血的腥味给遮蔽住的。
小六陪伴拓拔明宇走着,低头,一言不,两个人到了金殿,倒是提前看到了一个人,一个不速之客。
也是一个连小六都不想要看到的人--拓拔明彦,拓拔明彦看起来和谁都是好好先生的相处模式,但是他的狠毒,已经人尽皆知。
之前,老细化怒给拓拔明宇上套,现在,就连小六都嫌恶的很,不过小六毕竟是奴才,看到拓拔明彦过来,心里面万分的不喜欢,面上却是丝毫都不敢有表现的。
“王爷万福金安,奴才给您作揖了。”小六一边说,一边行礼,拓拔明彦简直好像看都没有看到小六似的,已经径直朝拓拔明宇这边走了过来。
拓拔明宇挥挥手,小六才起来,退到了稍微有点儿远的地方,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九王拓拔明彦从头到尾认真的仔细的从头到尾的看着拓拔明宇,良久,那凤眸才眨巴了一下。
“你今日回来,就飞马过来,累了吗?”“为国为民,任劳任怨,并不敢有一个字的抱怨。”他一边说,一边往前走,倒是拓拔明彦已经笑了。“想必皇兄在责备我,说,偌大的一个帝京,本应该是人才济济的,但是现在看来,居然连一个去边疆的
人都没有,对吗?”
拓拔明宇没有说是,当然也没有否定。
“我病了,皇兄,我需要静养,现在可以重用的人都在你手中,你辛苦辛苦,过了这一阵,一切都好了。”拓拔明彦一边说,一边诡秘的笑了,拓拔明宇不愿意看拓拔明彦那张诡谲的脸。
已经迈步到了金殿中。金殿中,莺歌燕舞,有一个女子刚刚从金盘上下来,原来在模仿赵飞燕的掌中舞啊,还有一群女子衣衫单薄的跪在旁边,手中的白玉有一下没有一下的撞击在旁边的编钟上,那非常悦耳的声音,已经传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