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巫医告诉伯姜可以先行回去,但是伯姜却为了弋姜的名声没有直接离开。?
“只是当时,不曾听到房里到底说了什么罢了。”伯姜叹了口气。“不过在那巫医来过一次之后,弋姜的脸色也算是恢复一些了,不似之前那般憔悴。妾身还以为,弋姜经过巫医的治疗已经逐渐好转了,可是......”
可是弋姜单独和伯姜见面,坦诚了事情的原委,她肚子的孩子,早已没了生命迹象。
纵然寡淡如伯姜,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可以想象她当时有多么的......
“妾身不得不答应,帮助弋姜隐瞒此事,弋姜说她已经和那巫医商量好了解决的办法,但日后免不了需要妾身的配合,希望妾身看在姐妹一场,同是来自齐国的境地,能够帮她这一把。”伯姜隐隐有些自责,或许她认为,如果不是她答应了弋姜配合她隐瞒了这件事,弋姜现在大抵也不会死。
“伯姜夫人,我一直有一个困惑,抛开您和弋姜夫人这嫡庶的身份不说,您是郑国大夫的侧夫人,而弋姜一开始只是您的陪嫁滕妾。您却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弋姜与郑国大夫私会,是当真顾及姐妹情多呢?还是您毫不在意,只是以联姻的身份嫁过来就好?”我终是问出了这个问题。
伯姜却陷入了回忆,略带着些苦涩的笑容,“霍汐姑娘可有爱过一个人吗?”
她不回答我的问题,反而询问我这样一句话,诧异之余,我还是答了他,“有。”
伯姜莞尔,“霍汐姑娘如此优秀,想必能被姑娘所爱慕的人,也一定是个十分出色的男子吧。”
我迟疑了一下,有那一瞬慌神儿,“是,他......的确是一个很出色的人。”
伯姜敛起了笑意,似乎觉察出她的话里有和不妥,才会让我有了这样的反应,“霍汐姑娘,你看起来,并不像是沉浸在爱一个人的幸福中的样子。”
“因为他已经死了。”我如实说出,“他是我的夫君,是我儿子的父亲,不过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伯姜感慨,叹了口气,“想不到,竟是这样。”
“伯姜夫人为何突然会问我这个问题呢?可是......”她应该不会毫无目的的将话引到这里来,那么她问出这个问题的目的应该就在于,她有同一种感慨。
她了然我的意思,却并未直接回答,浅笑着低下头去,默认了。
原来,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