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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一
崔小眠觉得吧,崔绛春似乎对下人挺提防的,就连香芋这样从小一起长大陪嫁丫鬟她也毫不信任,否则也不会把她们盯得这样紧,甚至连崔府都不能回。
以前崔小眠一直以为崔绛春是崔蓉蓉的教导的,现在看来并非完全如此,三四岁的小女娃看到蛇不哭不闹,竟然知道逃跑,再说,堂堂王妃的闺房之中哪来的蛇,十有八九是有人放进来的,而且肯定是她身边的人,难怪她会如此小心,前两年的薰香事件,分别就是想让小王妃永远都不能来月经,当然更不能圆房。
崔蓉蓉还要靠着崔绛春上位,这事不会是她所为,贺远也没有别的莺莺燕燕,那就只能是沈玲伊做的,香芋也只说了两件事,类似的还不知有多少次,崔绛春真是命大,竟能次次逢凶化吉,活到十二岁。
崔小眠再一次怀疑自己的判断,莫非是自己眼拙,错把穿越女当做本土女?如果她不是同自己一样的假小孩,那一定是一位盖世奇女,贺远何德何能,竟然娶到这样一个良配,真是交了狗屎运,不过这样的小孩也真是挺可怕的,贺远要倒霉喽。
崔绛春VS沈玲伊——半斤八两。
贺远回来了几日,沈玲伊便登门几次,次次都有新的借口,第一天给崔小眠送荷包,顺便也给贺远一只,第二天给崔小眠送点心,顺便看看贺远,第三天给带崔小眠出去观景,顺便带上贺远,总之崔小眠是万用牵狗绳,怎么用都能牵住贺远。
“师父,我赶脚我像一盏明灯照耀着你们走上不归路。”并非崔小眠自恋,只是因为贺远不明白灯泡的作用,只能以明灯来自我比喻。
贺远:“玲伊同我哭诉过了,姑母让冯老头抓你过去是有的,玲伊给你吃药也是有的,只是她却不知那竟是能害人的毒药,冯老头告诉她,吃了那药无需同我本人滴血验亲,也能用你的血为符,请法师开坛做法,召来天神地鬼,测算出你的身世。玲伊单纯,竟信了这等鬼神之术,害你受了委屈。”
这样都行?!
沈玲伊竟能编造出这样的谎言,而且竟然还能说得畅顺!
这一次崔小眠佩服的不是沈玲伊,而是她自己,本巫女太有远见了,提前装失忆,我就是要看看你这条美女蛇能想出什么花招,你尽管放马过来,本巫女也是闲来无事,就陪你玩个痛快!
“她这样说,你相信了?”崔小眠的声音冷得像冰,贺远你个蠢驴,如果你敢说相信,我就让你明天下不了床!
“相......不信。”
喵了个咪的,崔小眠绝壁相信,这厮是迫于她那凌厉的眼神和她摸荷包的动作才临时改口。
“徒儿,为师饿了。”
这人是什么变的,说句“不信”也要条件交换?
崔小眠默默走过去,拿起贺远的爪子塞进他自己的嘴里,麻痹这叫猪八戒啃猪蹄,自残骨肉!
啃你自己去吧,魂氮!
因着他方才说起沈玲伊那些谎话时口气里带出的信任和怜惜,崔小眠决定有必要同他开启一轮冷战。
崔小眠大力摔了贺远的雕花木门,还不忘又踹了对过自己的房门,反正这是邱峦他家的门,她不心疼。
那夜天昏地暗,冷月无光,阴风阵阵,崔小眠蒙头大睡,只觉似又回到五岁之前,她流浪于巴掌镇时的寒冷夜晚,恶人恶犬遍于四处,衣衫褴褛寒风刺骨,头身上爬满虱子,小小的脚丫生满冻疮。
白菜半夜被她不断出的梦呓吵醒,才现她浑身打着冷战,牙齿在格格作响。
李妈妈给她盖了三床棉被,她依然冷得抖。摸摸脑袋,并没有烧,李妈妈微微放下一半心,让小太监叫醒了王爷。
从小到大,除了那年出疹子,崔小眠几乎没有生过病,像只皮实的小猪跟着贺远东奔西跑,眼下倒也不是生病,除了冻得抖,就是不停梦呓:“鬼地方,好冷,我不待了......”
李妈妈煮来姜汤,贺远给她灌下去,又拿来两个汤婆子给她贴身放着,崔小眠一直在睡着,除了梦呓就是抖。
贺远挥挥手,让丫鬟婆子们都下去,只留肥仔趴在床底下。
“崔小眠,你别装了,为师知道你不高兴,故意折腾人。”
说了也白说,崔小眠听不到。他用手指扒开崔小眠的眼睛,无奈熟睡中的人瞳孔都没有焦距,更别说看他说话了。
崔小眠缩在棉被中,抖得像深秋里残留在枝头的一片伶仃的花瓣,她的双腿蜷着,就是小小的一团儿,一如当年瑟缩在马背上的小光头。
贺远心头泛起温柔,夜里匆忙起身,他本就只着中衣,撩起被子一角,合衣上床,把崔小眠抱在怀里,用自己的体温温暖着她。
“小光头,别怕,师父在你身边。”
纤小的身子柔软稚嫩,似乎还带着奶香,贺远只是紧紧的抱着她,任她的口水打湿了他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