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明亮闪烁的黑眸,小眼神充满了渴望。景薄玉嘴角翘起,迎着她的期待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
“什么?”
大鱼上钩了。
风沐雪得逞的笑了笑,指着他:“你死期将至,娘亲说我从小就有怪病,只要别人碰了都会被沾惹上。你现在也中了这毒。”
毒?
景薄玉俊眉微微挑了挑,那暗黑的眉眼更是高深莫测,他万毒不侵。世人都知,她不知?
“是吗……何以见得?”
“这毒会从表面深入骨髓,现在你已经是晚期了,再碰我,就死翘翘了。”风沐雪说道,“不信?”
“现在毒已经蔓延到你的一般身,你看,你的腿已经不能自理了。”风沐雪用拳头砸了下他的膝盖。
景薄玉微微有些诧异的看着自己腿抬了起来。
“这……”又是什么小把戏?
“咳咳。”
风沐雪清了清嗓子,高深莫测的说道:“这毒叫膝跳反应,你再碰我,那心跳都反应不了了,它会由下至上越来越深。”
“所以呢?”景薄玉问道。
“所以你赶紧放我走,不然你死了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她僵硬的冷笑了一下,头别的很开,却又担心他不信再三偷偷看了看他。
景薄玉饶有兴趣的扬起唇。
放她走?
有意思,哪个女人不是求着盼着留在他身边,哪怕做个丫鬟。
先不论他的身份,就是他的外貌也不该让一个女人这么抗拒的。
这女人是在跟他玩欲擒故纵?
“左殷。”
景薄玉喊了一声,立马守在门口的左侍卫进来了,他恭敬的行着礼问道:“主子有何吩咐?”
“过来。”景薄玉招了招手。
左殷一脸纳闷,躲在被窝里的风沐雪也不解不知道这男人要做什么。
“坐下。”
“主子,”左殷有点紧张的坐在凳子上,目光有些惶恐,“主子的圣体,属下不敢瞻仰。”
“……”
左殷木头般的脸上有些表情了,惶恐起身。“主子,这闺房之乐还是您一个人享受就好了,属下……”
“坐下!”
景薄玉剑眉一皱,手一抬朝他膝盖砸去。
左殷腿弹了起来,整个人也蹭的跳了起来,连忙下跪。
“主子,属下该死。”
“刚刚,腿跳了?”
“是,跳了。”左殷有些琢磨不透一家主子的心思。
“嘭!”地一声桌子被猛然拍动,景薄玉面色冰冷,“你的确该死。”
“主子。”
左殷吓得不敢抬头了,怎么好端端的他就该死了,他做了什么?
“他也碰过你?”冰冷的语气那俊朗的眉宇间看向风沐雪更是布满了寒霜。
风沐雪:“……”
“主子,属下不敢。”左殷搞不明白了。
“你也中了她的毒,还说没有?”
“毒?什么毒?”左殷更是茫然不解了。
“本王的女人向来只能有本王一个,别人碰过的,本王不会要的。”景薄玉缓缓扫视着他,“你好大的担心,我的人,你也敢碰?”
“属下……属下……风小姐,你快和主子解释啊,我真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跟你有过过节,你要这样陷我于不仁不义。”
风沐雪抬头看了看天花板,过节倒是真有一些比如,之前他的恐吓。
只不过,罪不至死吧,这死板的古代人,不知道谁真傻还是装的这就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