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生没多久便被河南水患和瘟疫的事情压了下去,一定不会传的这么远,而她,竟然知道!
“皇上,这普天之下并非只有一个皇上,可是,这普天之下只有一个我,皇上知道用我的血来为凉心公主治病,难道忘了我的命格吗?”
月光之下,她衣袍款款,迅速消失在院落里。
只是,在走出漯河城之后,一道紫衣忽然从路旁的树上跳下,晃了晃手中的酒坛,“怎么样?有没有兴致喝点?”
叶青梧后悔自己没有运气直接飞走,竟然被洛青阳堵住了。
“你怎么在这里?”
“等你啊。”洛青阳说着一坛酒朝她飞过来,而自己一翻身抱着酒坛坐上了高高的树杈。
叶青梧也提气坐到树杈上,拍开封泥往口中灌了一口,侧头问道:“疑惑很多?”
“疑窦丛生,但你不说,我不问,喝酒。”两坛相撞,他哈哈一笑,仰头猛灌,爽朗直接。
叶青梧微微摇头,心中却舒服了许多,也仰头喝了一大口,“难得有你这种人,能憋得住。”
洛青阳也摇头,“憋不住啊,可是,憋不住我也得憋着。”
皇妃在宫中离开?
这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之事,所以,皇上与她之间定然有一段不可说不得说说不得的往事,而现在的结果边撕皇兄痴心相悦,奈何人家对他无异。
“我们今天就算朋友了吧?”洛青阳问。
叶青梧一挑眉,“朋友?我跟官场之人从不论朋友。”
“不是吧?为何?”
“官场狡诈,而我,太单纯。”
“……”求教一个单纯之人如何立足后宫?求见一个单纯之人如何逃脱后宫?
见洛青阳用不信的眼神盯着她,叶青梧朝他眨眨眼,“真的!”
“我不相信,不过,不管你是否拿我当朋友,我都拿你当朋友。”洛青阳在袍子上抹了把手,伸进怀里掏出一块玉佩塞给她,“这块玉佩你拿着,虽然我不算什么正经王爷,不过关键时刻还是能顶点用。”
叶青梧看了看玉佩,与曾经洛熠宸给她的清环蟠龙玉不同,这一整块没有任何雕花,更像一块玉牌,上面书着洛青阳的封号和名字。
“你把这个给我,自己岂不是会很不方便?”
“无碍,反正我一年也不会回几次京。”洛青阳满不在乎的一摆手,甚至不怕她拿着玉佩顶着他的名号出去为非作歹。
“来而不往非礼也,这个给你。”叶青梧微微一笑,同时皇宫大院长大的孩子,洛青阳和洛熠宸反倒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性子,她手腕翻了翻,手心里放着一枚小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