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起来说:“那好,你好好休息,等下班我再来看你。”
“不用来了,你还要照顾孩子。”
丁妈妈听到了孩子不免多看了阮绥绥几眼,她对小丁说:“你这个朋友看着跟你差不多大,人家都有孩子了,就你一直给我单着。”
小丁和萧焊东交往一直都瞒着家里,就连同居也瞒得风雨不透,其实有好多次她想跟家里人坦白的,但是总觉得他没提就像没有依据一样,虽然买了戒指求了婚,可那是在床上意乱情迷的时候说的,她总觉得几分真几分假。
现在听到妈妈又谈婚事,她立刻呻吟起来,“腿好疼,我好疼。”
她妈妈吓坏了,立刻喊医生,阮绥绥看到小丁对自己眨眼睛,知道她是装的,这才和沈崇禹一起离开了医院。
他们早上5点多从家里出来的,沈崇禹问她:“要回家洗澡换衣服吗?”
阮绥绥看自己身上穿了一条简单的牛仔裤,粉紫色柔软长毛衣,外面披着件大衣,实在不是上班的衣服,但是她看看时间,“不用了,我去办公室换,那里有衣服。”
“那吃了早饭我送你去律所。”
阮绥绥点点头,“好。对了,木头?”
“他有人照顾,司机和保镖都在家里还有林嫂也过去了,你放心。”
对于木头,他照顾的总是比阮绥绥自己上心,她当然很放心。
因为时间紧迫,两个人随便找了间餐厅吃早饭。
沈崇禹叫了两碗馄炖,阮绥绥吃了一口忽然想起来,“陶桃她……”
“还在那里摆摊,周越白还是天天去。”
阮绥绥接过他剥好的水煮蛋,这些天已经成为习惯,每天在家吃早饭都是他动手给鸡蛋剥壳,她和木头只管吃。
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你说要是我让陶桃去我那里上班行不行?”
沈崇禹拿了纸巾慢条斯理的擦着手,听到她的话抬头看她,“你想让她去律所上班?”
“嗯,总比摆摊要轻松些。”
“绥绥那你想过陶桃会不会接受?她要是以为是你的施舍呢?”
阮绥绥皱起秀气的眉头,“所以我才犹豫,而且我那边的确缺个助理,与其招到一个内奸还不如找自己熟悉的朋友。”
“内奸?”沈崇禹挑起眉头,“是魏琛的?”
果然什么都瞒不过沈大律师缜密的推理,“阮绥绥点点头,不过我们都在处理,这次一定让魏琛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沈崇禹勾起嘴角,他长手长腿的一伸,一身的戾气尽显,“砸脚算什么?索性让他直接躺地上起不来,最恨这种没风度的小人,当年也算我错看了他。”
阮绥绥警惕的觉察到什么,“不用你出手,我们自己能行。”
沈崇禹宠溺的看着自己这个并没有离婚的前妻,“好,我不管,我静静看总行了吧?”
“沈崇禹,没有你们我一样行。”
他们俩口子还在这里卿卿我我,律所里的气氛就不那么和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