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绥绥”男人忽然拉住了她的手,“留下来陪我好吗?”
阮绥绥看着他拉住了自己的手腕,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他这么说的立场是什么,有想过吗?
她一根根掰开他的手指,眼神淡漠到透明,然后转身出去。
沈崇禹闭上了眼睛,觉得生无可恋。
可是在他以为阮绥绥已经离开的时候,门忽然开了,她拿着一杯水走进来。
他睁开眼睛,眸子里闪动着狂喜的光芒,“绥绥,你没走!”
“雨比刚才更大了,我走不了,你这下开心了,起来喝水。”
沈崇禹觉得自己应该感谢上天,给了他一个这么好的机会就一定要好好把握。他坐起来,后背靠在枕头上,拍拍身边的位置说:“绥绥,你累吗?过来先坐下歇一会儿。”
阮绥绥淡然的看着他,“我不累,你好好休息,我一会儿去客厅看电视。”
人都是得寸进尺的动物,沈崇禹刚才不希望她走,现在却不希望她离开卧室。喝完水,他刚躺下,忽然说:“我的头好痛,绥绥你能给我揉揉吗?”
“刚才的药里有止痛成分,估计还没挥作用,你忍一忍。”
沈崇禹抱着头,疼的要打滚,“可是太难受了,我觉得头要爆炸了。”
阮绥绥硬不下心肠,她在他身边坐下,“你躺好。”
沈崇禹听话的躺下,却把头放在了她的大腿上。
阮绥绥生气的说:“沈崇禹,你不绝太过分了吗?信不信我一巴掌把你拍下去?"
沈春雨却很无赖地蹭了蹭,"绥绥,我真不是吃你的豆腐,你不觉得这样比较合适吗?”
“不合适一点儿都不合适。”阮绥绥抗议。
但是沈崇禹死活不下来,阮绥绥生气了,“你再这样我走了。”
“你别走,我躺好。”他拉着她的手,这话说得很委屈,三十多岁的大男人,都快要憋屈的哭了。
不过阮绥绥才不会管这些,等他从自己身上下去,她伸出细长的手指揉着他的太阳穴,力道不轻不重刚刚好,沈崇禹舒服的叹息出声,“现在好多了,绥绥,谢谢你。”
阮绥绥闭着嘴巴,尽量不去看他的俊脸,但人不是木头,哪里能没有感情,更何况,她是他深爱过深恨过,一生都不可能忘过的男人。
刚在这里享受着,忽然阮绥绥的手机在响。
沈崇禹不用看都知道,肯定是靳燕西。
果然,阮绥绥站起来打开了卧室的门到外面接。
沈崇禹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他倒是要听听阮绥绥会怎么说,会告诉靳燕西她在自己这里吗?
阮绥绥当然不会说,她跟沈崇禹这样的关系要是说什么都没干估计也没有人相信,她是怎么鬼迷心窍才来这里的呀,现在还真有点骑虎难下。
“绥绥,你在哪里我去接你,雨太大了。”
有生以来,阮绥绥对靳燕西撒了慌,“不用了,就是因为雨大不安全。我在何黎这里,要是雨停了我就回去。”
靳燕西听到她在何黎那里根本不怀疑,“那你就住在何律师家吧,木头有我照顾,你不用担心。”
阮绥绥一愣,满心的罪恶感。
她挂断电话后拿起沙上的包就要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