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绥绥真是懂不了他,过去好多次她求婚她暗示,他都保持着谦谦君子的风度,都让她以为他嫌弃自己是个已婚妇女,可是现在的他好像是疯了,那种强烈的占有欲好像要把她给毁了。
但是,他的碰触没有带给她一丝的快乐,反而觉得害怕烦躁,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她猛地推开了他。
她的力气太大,靳燕西被推在旁边的沙上,整个人都倒了下去。
“你没事吧?”阮绥绥想去拉他,却又害怕他伸出手。
可是靳燕西很长时间都没动,她叫他也不说话。
阮绥绥以为他扭到了腰什么的,便走过去拉他,“燕西,你还好吧,对不起。”
靳燕西的眼神一凛,闪过野兽一样的光芒,就着阮绥绥的手,把她给压在了沙上。
他们家没有什么客人,沙就是一张宽大的贵妃塌,俩个人在上面毫不狭窄,靳燕西眼神可怕,他几下就撕开了阮绥绥的休闲装。
阮绥绥上身就剩下一件黑色小裹胸,雪白的皮肤趁着那些嫣红的痕迹更让人血脉贲张,但是靳燕西的怒火大于欲火,他现在的唯一目的就是把身下的女人变成自己的,再也不会给沈崇禹带走。
阮绥绥表情痛苦,在他的身下不断挣扎,“燕西,你放开我,咱好好说话行吗?”
男人,特别骄傲的男人,在他的尊严受到挑战的时候往往会把嗜血的一面表现出来,现在的靳燕西就是一头被人侵占了领域的狂兽,必须要做些什么才能让自己平复。
阮绥绥剧烈的反抗着他,她早在两年前就想过迟早会有这一天,但是今天绝对不行,她的身体和心灵全是沈崇禹的烙印,又怎么能接受靳燕西,她还不是那种无耻的女人。
“燕西,我求求你,你放开我,行吗?”
靳燕西根本听不见去,他开始撕扯她的裤子。
他为了她付出了那么多,又失去了那么多,两年多的守护不过是离开了几天,她竟然又被男人吃掉,他不甘心,不甘心!
松紧腰的裤子好脱,看到她腿上都是红痕靳燕西更疯了,他用一只手把阮绥绥的双手禁锢在头顶,单手去解自己的衣服。
阮绥绥万念俱灰,她已经没有力气反抗,缓缓的闭上了眼睛,眼泪一颗接着一颗从长长的睫毛下滚落,她没有想到和靳燕西的第一次是这样的。
感觉到身下人的安静,靳燕西忽然停止了动作,阮绥绥满脸的眼泪刺痛了他,他这是在做什么?
阮绥绥的声音平板机械,好像没有任何人类的感情,“燕西,我知道你生气你愤怒,我也能理解。这些年我亏欠你的太多,也没有什么能够补偿你,如果你觉得你要的只是这具身体,尽管拿去,其实我从来也没想过不给你,但是我……算了,你来吧。”
女人沾着泪水的长睫毛簌簌抖动,显示着她的内心根本就没有她话语里说的那么平静,她那么安静的躺着,就像在受刑一样,靳燕西已经下不去手。
说好的,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他已经陪伴了她两年,现在难道又毁掉她?
默默的捡起地上的衣服,他给她穿上,却再没有一丝猥亵的想法,他对她只是最纯情的关怀。
最后,他把她拉起来,在她脸上亲了亲,“绥绥,对不起。”
“没事,燕西,是我对不起你。”
这般的生疏客气忽然让靳燕西觉得紧张,他似乎听到了什么破裂的声音,也许,通过这次,他们再也回不到从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