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敲门,直接绕到沈崇禹身边说:“师父,看到我给你的邮件了吗?”
沈崇禹正在整理东西,看都没看她,“什么,你的果照?”
“切,你有点追求好不好?”
沈崇禹微微抬头扬起眉毛,“小黄图谈论谁上谁下就高级了?”
阮绥绥捂住了嘴巴,她和陶桃暗地里YY他难道给现了?我去我去,他不会给家里装了监视器了吧?
沈崇禹站起来,“邮件一会儿回来再看,帮我拿着衣服,我们去刑警队一趟,又有新的现。”
不敢多问,她拿着他的西装跟上。
阮绥绥以为又要去见付美汐,却没想到是法检科给了一份新的病理切片报告,原来贺文潮胃部曾经进行过肿瘤消除手术。
付美汐并不知道他曾经生过肿瘤,这几年他们夫妻形同陌路,有些时候除了公司的会议他们几乎一个月都见不到,这还是生活在一所房子里,他有病估计是诚心瞒着她。
贺文潮的肿瘤现的比较早,不需要多复杂的手术就可以消除,但是刑警队查到由于对癌症的恐惧,从手术后他一直喝中药调理,刑警队还找到了他喝中药的方子,阮绥绥扫了一眼,上面赫然有斑蝥素。
她有些冲动的说:“斑蝥素是剧毒,估计就跟这个有关系。”
沈崇禹冷冷的横了她一眼,“闭嘴。”
阮绥绥知道自己失言了,忙低下头。
沈崇禹修长的手指敲打着桌面,似乎在自言自语,“能跟做这份切片的医生周越白谈谈就好了。”
阮绥绥瞪着大眼睛的样子很梦幻,“那就去找他呀。”
“咳咳,这不太符合规矩,而且周越白也不是法检中心的人,我们走!”
无巧不成书,在解剖室门口,有个男人正和萧焊东说话,沈崇禹低声说:“是周越白。”
看着一身西装的英俊男人,阮绥绥瞪大了眼睛,怎么会是他!
原来这个周越白就是阮绥绥便利店专卖店以及医院遇到的那个风清月白的存在。
他竟然是中医,还知道斑蝥素,阮绥绥顿时嗅到了一股浓浓的阴谋味道。
她不动声色,假装不认识周越白,却没有想到周越白抬头喊了一声,“绥绥,你怎么在这里?”
阮绥绥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最讨厌不熟悉的男人乱亲热,但是想到他掌握着贺文潮案子的重要信息,便堆起笑容说:“真巧。”
“上次在医院见到你太忙了,没时间打招呼,今天我请你吃饭,可以赏光吗?”他说的自然,把四周的人全当成了空气。
阮绥绥求之不得,她立刻说:“好呀,正好上次的衣服还没谢谢你,我请你。”
“谁请谁都无所谓,最主要的我有重要的事跟你说。”
阮绥绥立即把手里的文件夹交给沈崇禹,“沈律师,我跟朋友去吃个饭,您先自己回去吧。”
沈崇禹接过文件夹,笑容谦和优雅,“好,祝你们用餐愉快。”
阮绥绥总觉得这笑这话不对,可是也不顾上想那么多,跟着周越白就走了。
周越白开的是一辆黑色切诺基,大气实用的车,他贴心的给阮绥绥打开车门。
看着他们的背影,沈崇禹捏碎了手里的文件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