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成心要隐瞒的,不过忽然领证这样的事实在很难解释,等以后有机会慢慢说吧。
做完这一切不过是十几分钟,她拿了包下楼在门口的水泥台阶上坐等着,可又有点后悔,这样是不是不够矜持,好像迫不及待的样子。
没让她纠结太久,沈崇禹的车出现在她视线里,由远而近,最后在她不远的地方停下。
阮绥绥提起脚又放下,站在原地没动。
沈崇禹也没有从车上下来,他降下车窗点了一根烟,一手划着手机一手夹烟,老半天,阮绥绥只看到车窗外那个闪闪烁烁的小红点儿。
阮绥绥心里骂了一句,走过去拉开后面车门把包扔上去,接着人也要跟着上去。
男人懒懒的开口,“到前面儿来。”
“我不吸二手烟。”
“我也不给人当司机。”
瞧这个矫情劲儿,坐副驾驶就不是你开车了?有没有块砖头我拍死这个傲娇受。
拉开副驾驶的门坐进去,不小心还泄露了心声。
沈崇禹搭在车窗上的手指点了点,抖落烟灰,然后转头问她:“刚才你说的什么?”
“我说……你是个好—叫兽。”阮绥绥把叫兽俩个字拉的很长,意味深长。
扔下手机,沈崇禹把手落在方向盘上敲了敲,阮绥绥秒懂,迅速绑好安全带。
一路无话,阮绥绥低头刷手机,不时的跟陶桃聊骚一下。
陶桃在吐槽她实习的电视台的同事,阮绥绥好几次想跟她说和沈崇禹的事,没插上嘴。
到了地儿,沈崇禹先打开车门下车,没管阮绥绥。
回头拿了自己的包她却泛起了犹豫,他家最近来来回回几次没有哪次愉快的,今天不会又出什么事儿吧?
沈崇禹回头喊:“你磨叽什么?”
翻了个白眼儿,阮绥绥抱着包下车,听到他用电子锁锁上了车门,还狗腿的拉了一下试试。
转头对上沈崇禹嫌弃的眼神,她也是习惯了,蹬蹬几步跑到台阶上。
沈崇禹把在电子锁上按了几个数字,“看到了?这是密码。”
说到密码,阮绥绥忽然问:“你是怎么知道我手机密码的?”
推开门,沈崇禹扔下公文包换鞋,他一边解着衬衣扣子一边说:“观察,用脑。”
冲着他的背影吐了吐舌头,阮绥绥丝毫没有快感,她现在也就这点能耐了。
其实肚子还饿着,但阮绥绥今晚不想再跟他说话了,便抱着行李往自己住过的客房去。
沈崇禹伸臂拦住了她,“你要去哪儿?”
“我睡觉,没毛病吧?”
指了指卧室,沈崇禹低下头,俩个人靠的很近,差不多只隔着一个睫毛的距离,“睡觉去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