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川海,连沈崇禹都不待见她,别人自然更要和她撇清关系,所以整整一个上午,都没有人问过她一句。
阮绥绥从小娇生惯养,哪里干过这样粗重的活儿,到了中午才收拾了不到一半,可是人都累了个半死。
中午去餐厅吃饭的时候手一直在抖,差点端不住汤碗,一只男人的大手从背后伸过来帮她拿稳了碗,阮绥绥看着男人手腕上的钢表,竟然有些小雀跃,她以为是沈崇禹。
回头却看到了高冲的笑脸,他帮她端着汤碗,打趣她:“越来越像林妹妹了,娇弱不胜衣呀。”
对于他的幽默阮绥绥只给了个白眼儿,低下头喝汤的时候她还在嘲笑自己,为什么会以为是沈崇禹,他现在巴不得自己累死。
“阮绥绥”高冲往前凑凑,压低声音说:“你是不是得罪沈律了?”
懒得抬头,阮绥绥闷闷的说:“是呀,我勾一引他未遂,你以后离我远点,否则我也勾一引你。”
高冲笑得像开花,“我欢迎你勾一引,真的,我单身。”
阮绥绥终于抬起头,她今天为了方便干活儿把头弄成丸子头,额前一圈儿毛茸茸的碎,显得小脸儿又嫩又可爱,高冲有些失神。
阮绥绥并没有现异常,她都要饿惨了,狼吞虎咽的吃饭,连挑食的毛病都给治愈了。
走廊里付景扬遇上沈崇禹,他笑着打招呼,“三哥,你吃完了?”
沈崇禹伸手拉住他,“走,陪我出去吃。”
付景扬有些惊讶,最近三哥好像特别不待见餐厅的饭菜,大师傅也没换呀。
下午,阮绥绥继续在杂物间奋斗,并不知道高冲突然被派外出差的消息。
因为上午把大件儿都清理了,下午的工作轻松了许多,到下班的时候她基本弄完了,觉得特别有成绩感。
拿着水桶和抹布做最后的清理,她决定今天晚点走,把活儿干完。
他们是五点下班,五点半左右,阮绥绥终于大功告成。
她揉了揉酸痛的腰,伸手去拉门把手。
门纹丝不动,她又拉了一次,才现门被人从外面锁上了。
又不甘心的拽了几下,脚都用上了,还是打不开。
阮绥绥用脚趾头都能想出来这是谁干的,除了曲虹那个贱人还能有谁,不过阮绥绥自然把这一切都挂在沈崇禹头上,她和曲虹无仇无怨,要不是沈崇禹的授意,她又怎么会?
可是再气都没有用,她出不去,最倒霉的是她手机放在办公室里充电,现在打电话求救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