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姐！”趁着柳氏和庄氏说话的当儿，慕依蓉也上前一步，本来是准备去拉慕雅言的手，但是但被慕雅言躲开了。

微微皱眉，慕雅言看着慕依蓉：

“有话就说吧，你身上的脂粉味道太重，我受不了！”

慕依蓉立刻一脸的尴尬，她们现在不同于以前，家里没有男人顶起日常开销，唯一的哥哥还爱上了赌博，日子是一日不如一日的，若不是依附着将军府，怕是到现在连吃饭都成问题，自己的娘亲又怎么会舍得花大价钱给自己买好的胭脂水粉？

不过，自己一家过到如今这种地步是拜谁所赐？以前聂氏当家，虽然可恶，喜欢苛待大家，但是还有她爹在，聂氏即便是苛待，一应的用度都不会太次，比慕雅娴是比不上的，起码比现在是好太多了，现在慕雅言这是什么意思？嫌弃自己？

慕依蓉的脸色难看，柳氏的脸色也不好看，忙一把拉过依蓉，对着慕雅言赔笑：

“大小姐莫要见怪，我们……用的东西是不如大小姐的，但这也是我们能拿出的最好的水分了，没想到还是让大小姐嫌弃了，不好意思！”

慕雅言眨眨眼，她想要表达的不是这个意思，这个女人把脂粉涂得太厚了，起风的时候会有细末飞到自己脸上……她只是建议她不要抹的那么厚，这样味道就不会很大了！

慕雅兰回头看了一眼慕雅言，又看看柳氏：

“柳姨娘，姐姐不是那个意思，姐姐大病初愈对味道比较敏感，胭脂水粉将军府的库房里都备有，若是柳姨娘有需要，自去取来就可，我稍后会交代库房的。”

柳氏立刻一脸的喜色，这样就又可以省下一笔，但慕依蓉依然是一脸不忿的瞪着慕雅言，慕雅言看了她一眼，慕依蓉立刻收回视线，乖乖的站在柳氏身边。

慕邵琦倒是大胆的自信观察了好半晌慕雅言，突然出声问：

“言儿妹妹不认得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