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兰也暂时的收起了她那颗躁动的心。
这日,林鹤轩忙完了中午的饭口期,忙中偷闲的过来看小熹。
季博明自打知道了,小熹跟林鹤轩都来自于未来的世界,便对于他们两个人啥的共处一室,不在多想,而冷小熹则会把每次林鹤轩来干啥,都告诉给季博明听。
林鹤轩来了,季博明温润的笑了,“鹤轩大哥,我期望尽快的尝到你们做出来的啥果酒。”
一间刻意空出来,朝阳的大房子里。
“小熹,我觉得,你做的这果酒,味道比咱在现代喝的还要好。”
“这个是自然,这是纯纯的原生态,无污染。”冷小熹说着,在每一个案上摆放的酒瓮里舀出来一些,细细的品味着。
“鹤轩,我觉得,这果酒的成色还差那么一点点,有些的辛辣,味道不够甜。。”
所谓的果酒,就是冷小熹按照现代家庭所自制的葡萄酒所制作的方法。
把各种的果品洗净,晾干,放到一个密封的酒瓮里,里面放了一定量的冰糖后密封了起来。
现在是夏季,那密封的罐子里的果品酵很快,几天的功夫,便四溢出浓郁的酒香来。
经过了几天的研,冷小熹跟林鹤轩共同研制的,开胃、消暑,果味浓烈,老少皆宜,带有酒香的果酒将要推向市场。
果酒的价格冷小熹跟林鹤轩经过了商量,每斤定价为十两银子。
这鲜亮浓稠的果酒在闻香楼,冷小熹三伯冷德森的铺子里,一经推出,很快引来不少的食客竞相购买。
而蜜饯的生意,经过了这段时间村民们的开采,那山上的野生山杏,所剩无几,制作蜜饯到了最为低谷时期。
正好,那些的工人不知道怎么安置,这果酒一经的推出,本来略显清冷的场院,一下子又热闹了起来。
冷德贵每日里到处的购买各种的水果,冷小熹一下子从制作大瓮的制作商那里一次买了上前口的大瓮。
每日采购来的冰糖要十几的马车,每日里封口,解封,运送,家里的那些人工很显然的不够用了。
冷小熹便在工地那边调过来二十个壮劳力,专门的负责运输。
很快,果酒的名声被传颂了出去,那些前来订购蜜饯的客商们,尝过了果酒之后,纷纷的下单。
那提着小熹作坊的酒瓮成车、成车的被运走,每日拉回来的酒瓮就更多。
银票雪片似的飞了进来,盖房子的银子不愁了。
一个月之后,七层楼的房子已经封顶,池塘里喂养的鱼捞起来已经足有二三斤重了。
季博明的伤腿整整僵直了一个月,今天,是拿掉负有牵引作用的大石头,季博明尝试着下地的时候了。
大早晨,林鹤轩百忙之中抽空过来,见证手术成败的这一刻。
肖老夫人上次自打被冷小熹驳了面子之后,便勒令肖良下架冷小熹生产的蜜饯。
而肖良口头上应承,可私下里依旧的销售蜜饯。
肖家的爷俩认为,老夫人这是耍小孩子脾气,再说,作为商家,谁会眼看着赚钱的生意而不做。
最近,冷小熹研制出来的果酒很得人心,销售量每日的直线上升,肖家的几家铺子里,每日前来购买果酒的人排成了长龙。
这些的事情后来被肖老夫人知道,心中虽然的生气,也只能自叹自己老了,说话没人听了作罢。
而今,她大管家打听来的消息说,季博明今日下地,她便死活不顾肖良的阻拦,死活要来。
杏山村的场院里,围了太多的人,差不多整个杏山村能出门的人全都来了。
那鬼医梁大夫更是不敢错过这样的机会。
冷小熹林鹤轩小心翼翼的取下,吊在季博明脚踝处的石头。
季博明的脚踝一松,脸上露出笑来。
“博明,现在还不是高兴的时候,后期的康复还很长。”冷小熹狠心的泼了冷水给他。
“小熹,你干嘛这样说。”
林鹤轩自打跟季博明接触,从最初的妒忌、抵触,到季博明接纳了他,他同时也接纳了季博明。
现在,他已经可以站在季博明的角度,替他想问题了。
“鹤轩大哥,没事的,小熹说得对。”
季博明说着,被冷小熹跟林鹤轩扶着,试探着下了地。
有人心急的探头进来,见到季博明好端端的真的站了起来。
忍不住的惊呼!“天啊!季博明的腿好了,他的两条腿一样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