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骂赵氏老贱蹄子,赵氏现在可是你爹眼中一朵花儿呢!”陆氏趁机煽风点火,唯恐事情不大。
冷德奎是覃氏的长子,如今的覃氏身体一直不大好,许是年纪大了的缘故,每日里只顾着吃斋念佛,极少管家里的事儿了,可最近这冷孝林跟赵氏走得勤,眉来眼去的劲,还是被覃氏觉。
一日,冷德奎跟母亲闲聊时,覃氏就跟冷德奎说过,她的年纪大了,不想太劳心费力,可这赵氏的狐媚样,她还是看不过眼,:德奎啊,恁爹的年纪大了,眼瞅着重孙了都要到了说亲的年纪,如果恁爹在弄出一些的花花肠子来,这岂不是给儿孙的脸上抹黑,恁就眼睁睁的看着他胡来?
覃氏这么说话,冷德奎的心中不免为难,现下的冷家还是冷孝林说了算,他虽然帮着冷孝林管家,可有些事还是要顺着他爹的眼色行事。
故此,这冷德奎便早有心思,想着,抓住赵氏的错处好赶她离开冷家。
“别胡咧咧,还不快起来,出去看看,你没听见?刘氏又闹开了。”冷德奎说着,抓过衣服,丢在陆氏的身上。
每个人都有最致命的弱处,冷德奎最怕的是,他如果理由不充分的赶走了赵氏,惹了爹生气,万一哪天冷孝林突奇想,把掌家的大权落到其他几位弟兄们的身上,那可就真的是得不偿失了。
冷孝林虽然有三房媳妇,加上一个毕钏没有名分的,一生却只生下了四个儿子,大儿子冷德奎,住在家里,二儿子冷德涛秉承父业,读了七八年的私塾,一事无成,早年间去了江晨县给人家当了上门女婿,娶了江晨县的县官上官江雄家,唯一的、腿有残疾的上官婉儿为妻。
而冷孝林的三儿子冷德森算是能让冷孝林欣慰些,闯出一番天地的儿子,这冷德森在南邱镇上开了一家很大的店铺。铺子里卖一些的成衣、鞋袜、帽子、布匹,棉花、娟秀等等的日常用品,生意还不错,每日里进账的银子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