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呢？”夏景然走了过来。

楚千染见是夏景然，想必当年皇后娘娘惨死在金銮殿上的事情，他也是知道的吧？因此她觉得没有什么可以隐瞒夏景然的。

“我们在说皇后娘娘呢？”

夏景然心中一惊，纳兰琉璃，她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他看着楚千染，见楚千染脸上的表情只是可惜，却没有一点难过，又放下心来。

如果楚千染真想起了什么，她绝对不会是这种表情。

纳兰琉璃是自尽的，或者说是被他们逼死的，纳兰琉璃就死在楚千染的面前。

那个时候，他虽然没在现场，但后来听别人说，楚千染差点也自尽随纳兰琉璃去了。

直到不久之后，楚千染以琉璃珠为交换，让他救商百里无邪，他才明了，楚千染对纳兰琉璃的感情，比他想象中还要重。

“你们说她什么了？”夏景然听到自己的声音在抖，他很怕很怕，很怕楚千染想起了以前的事情，他们又成为了仇人。

“能说什么，红颜薄命呗。”毕竟是不相干的人，楚千染哪里会难过。

就算是九皇子的母后，她毕竟没有见过，也没有感情。

见夜色深了，夏景然道：“你早点休息吧。”

他起身离开的时候，若有所思地看了金凤一眼，他和凤文桓一样，都想不明白为什么楚千染会一直把金凤留在身边？

楚千染和金凤用浮梦找回来的水简单的洗漱之后，就钻进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