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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清楚,云非墨也很想说清楚,然而言语一向不匮乏的她,此时完全找不到言语来表达自己的心情,只觉得自己很烦躁,心里有许多对这男人抗议的话,就是没有办法说出来。
难道说,你昨晚太过分了,我现在全身都疼。
她完全可以想象出,自己要是把这番话说出来,眼前这男人肯定会一改脸上的烦躁,变得洋洋得意起来,而在往后的生活里,这件事情还会被时常提出来,目的就是为了调侃自己。
她才不想自己活得那样窝囊,所以怎么都不会说出来。
继续瞪了对方一眼,倒在床上,掀过一旁的被子,继续把自己裹成蚕蛹。
依旧坐在地上的祁洛翊从始至终把全过程看完,只觉得更加烦躁了,他实在搞不懂这小狐狸到底怎么了,难道是每个月的那个时候来了?
可是他怎么记得日子不对,还是更年期提前了,那这也提前的太多了,总之一切就不在正常范围内。
外加想到昨天接到的那个国内的电话,他只觉得更加烦躁起来,甚至觉得周围的空气也变得自信,迫切的想要离开。
之后,他闷不作声的从地上站起身,没有去多看床上的蚕蛹一眼,直接离开了房间。
他清楚自己,也了解自己的情绪就在随时崩溃的边缘,继续留下来,结果只会是争执,所以他现在必须离开,先好好冷静一下。
把她的这一番行为,却让把自己裹成蚕蛹的云非墨觉得委屈了,觉得这男人刚刚结婚就变了,结婚之前,她要是生气了,那男人会立即放下手中不管再做的任何事情来哄她,可是现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