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开吧。”
一声落下,三人立马将脑袋凑在一起,额,顺带着将纸张也凑在一起。
眼前郝然连成了一段话,楚嫱顿时,撞豆腐的心都有了。
“六王夫妇在谢公子的卧房床上打架?”
不是,我跟穆泽羲打架为什么还要去谢耀的床上啊?这不合理啊!难道谢耀围观?
俩丫鬟憋着笑,相互看了一眼,立马换了纸张,笑道:“这个有意思,下一个该娘娘了,娘娘写时间地点。”
唔,时间地点——楚嫱手持着毛笔,眼珠子滴溜溜的直转,不过是片刻,便埋头在纸上写了四个字:夜半青楼。
嘿嘿嘿,别说她对青楼有特殊的癖好,喜欢青楼,着实是,她对其他的地方不熟悉啊。
那两丫鬟写好之后,将手中的纸铺开了来,戏剧性的一幕再次上演,楚嫱憋笑,憋到内伤,额,内伤…
两丫鬟脸黑着,黑着,黑成锅底——
“我说,你们两个丫鬟,昨夜去青楼找谢薇做什么?”
“娘娘饶命,娘娘饶命。”
俩丫鬟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嘴里拼命的告饶。
哎哟,膝盖疼不疼啊?这可是大理石啊!坚硬无比的大理石啊!楚嫱长舒一口气,悠然道:“你们诽谤的是你们的小姐,又不是我,让我饶你们什么呢?”
丫鬟一号登时浑身一颤,挣扎着抬眸瞄了眼楚嫱,又快速的低下了脑袋。
楚嫱顿时冷笑:“丫头,觊觎我的美色光明正大的啊,没事,今日大放送,不收钱。”
俩丫鬟皆是浑身一震,气都不敢喘。
“怎么,不打算说一说,是谁指着你们来盯着我的了?”
老早就觉得这俩人不对了,大清早上的起来,就看见这俩丫鬟鬼鬼祟祟的,伺候她洗刷完了之后用早膳,一个比一个积极的给自己布菜,神情怪异。
“娘娘饶命啊,奴婢不知娘娘在说些什么。”
丫鬟一号浑身抖得跟小鸡似得,不敢抬头。
自己长得难道已经凶残到了惊天地泣鬼神的地步了咩?何至于不敢抬头看自己一眼啊!楚嫱佯装大怒:“抬起头来!”
一声怒喝,跪在地上的两个丫鬟便纷纷的抬起了头来,直勾勾的盯着楚嫱,也不怕脖子僵了。
楚嫱轻笑道:“别怕,从实招来。”
“奴婢,奴婢不知道娘娘要奴婢招什么。”
丫鬟二号倔强的看着楚嫱,似乎一点都没有紧张。可惜,一个人若是在紧张的时候,纵使她掩饰的再好,也没办法控制自己面部肌肉会微微的颤抖。
楚嫱阴森森的笑道:“是吗?那不如小爷告诉你,今早你在小爷的粥里下的,可是避孕的药?”
果然,楚嫱话音一落,丫鬟一号二号脸上血色全无,咬着唇死盯着地面。
难道竟是,猜对了?
楚嫱翻了个白眼,无语望天:手段能高级点吗?这是鄙视小爷吗?
不过,避子药这手段,真是够狠!怎么不干脆点来点砒霜呢?永绝后患啊!
“娘娘恕罪,娘娘恕罪,所有的错,都是奴婢一个人犯的,请娘娘恕罪。”
傻逼是怎么炼成的?请看丫鬟一号便是,楚嫱不过是问了句,你咬紧牙关半个字都不说,自己又能说什么呢?或者扯个谎也是聪明的啊!
都说切莫跟傻逼显摆自己的聪明,因为他们根本就无法理解你是个聪明人,只会觉得你的聪明是傻逼中的傻逼。所以楚嫱实诚的将自己的看法说了出来。
“谢薇派你们来的?”
能插进丫鬟在自己的院子里,恐怕就是谢家的人。说起来,谢家的人之中,楚嫱别人谁都不会怀疑,唯独谢薇。
夜宴当晚她便打量过,除了谢薇对她咄咄逼人,其他的人,根本不足为惧,若说这谢府中想要对她下避孕药的,估计也就谢薇姑娘了。
丫鬟一号一怔,半天没说出话来,脸色有些惨白,眼中似乎有泪珠滚动一般。
楚嫱又问:“得了,你们回去吧,告诉她,小爷没这么多功夫陪一个毛都没长齐的黄毛丫头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