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祈欢怀孕是大喜事,夫妻俩一年才回来,依旧没有找到睿睿,终是每个人心中不可触及的痛。
用餐过程中,害怕将眼前难得的欢乐破坏,没人敢提睿睿。
至于温宝宝,大家也只字不提。
南宫云龙高兴就喜欢喝酒,而且不醉不罢休,可毕竟上了年纪,好酒量的晚辈们也不敢太敬他酒。
放在一年前,这样的场面,南宫云龙非得让晚辈们陪他喝个天昏地暗,再睡几天才酒醒。
此时,心中惦记着睿睿,还有凌兮的病情,南宫云龙没有多少心情喝太多,加之一到冬天就犯风湿关节痛,喝的微醉时便回房休息。
正所谓,酒不醉人人自醉,完整拥有了顾筱沫的皇甫迦今天跟打了鸡血似的,酒量一的他,但凡敬酒者皆来者不拒。
尤其是一帮小的,裴致远、陆乔安、陆乔川等,更是使坏要把皇甫迦给灌醉,轮流敬酒。
皇甫家论财势自然比不上行商的顾家,出于这桩婚事的重视程度,开出的聘礼等让苏沫十分满意。
一顿饭的时间,苏沫和皇甫瑗将聘礼等都商讨好,就等到时候两家老太爷挑个良唇吉日把孩子们的婚事给办了。
隔了一张桌子,坐在这边的顾筱沫压根不知她老娘把她的终身大事擅作主张给定了。
前后也就半天时间,原本的单身贵族从女孩变成女人,现在更是已成待嫁准新娘。
下午散席时,皇甫迦一个人喝的酩酊大醉。
喝醉了的皇甫迦和顾筱沫有的一拼,像八爪鱼一样紧抱着顾筱沫,死活不肯松开,连上洗手间都粘着。
见状,未来的公婆兄弟妯娌簇拥着老太爷直接撤了,将醉成烂泥的皇甫迦扔在南宫家,让准儿媳妇照顾,培养夫妻感情。
顾筱沫只好拖着皇甫迦回自己小楼休息。
司冥绝从小有自己的主见,任何事都随心,关于举办婚礼的事,大家调侃几句便作罢。
担心凌兮随时会病,散席喝过茶水陪长辈们闲聊了会后,司冥绝便拉着凌兮回了房。
一进屋,司冥绝关上房门紧张的问:“现在感觉怎么样?”
从清晨病到现在,已经过了十小时左右。
几乎是每时每刻都提心吊胆。
凌兮捏着鼻子,推司冥绝进浴室,“好臭啊,快洗澡刷牙,一屋子全是酒味了。”
老太爷向来爱喝白酒,自家酝的白酒,味道很薰人。
司冥绝转身将她抱住,凑上前就去亲。
凌兮见他使坏,用手捂住,“必须刷三次牙,把味道去除干净,否则不许亲我!”
司冥绝抓住她的手,将她摁在浴室墙上,快速含住她的唇,并撬开她的贝齿,大舌头在她嘴里狂扫。
用餐时,司冥绝特意叮嘱下人,因而,凌兮喝的都是甜而不醉人的果酒,唇和嘴中甜极了。
扫一通后放开,坏坏的说:“你好甜!”
凌兮捧住他的脸一阵揉,“坏蛋!”
揉完,拧开水笼头调水温,语气甜软,“你喝了挺多酒的,先洗个热水澡,洗完睡觉舒服。”
“好。”司冥绝知道凌兮不太喜欢闻酒味,快速将衣服脱下。
凌兮将水温调好,转身迈出浴室门,“好好洗洗,我去找睡衣。”
室内酒味实在太重,凌兮推开阳台门换气。
阳台正前面,古树金黄一片,非常唯美。
只见铺黄金色树叶的地面,一片银光闪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