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凌兮第一次为除外公以外的男人洗头,洗的很认真。
丝毫不知自己在无意间挑逗了一星期没开过荤的饿狼。
洗头短短的时间里,司冥绝忍的十分辛苦,将浴缸里的水放掉注入清水,将自己的老二洗了一遍又一遍。
“头洗好了——”
凌兮才刚开口,司冥绝转身将她压在浴缸上堵住小嘴,一个挺身。
再忍他就要充血炸掉了。
当什么斯文君子,她说的对,他就是一禽兽!
“嘤——”凌兮喉咙里出一声低吟。
虽然被摸的有了生理反应,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突然强势进入,还是感觉有些痛。
司冥绝进入后给了凌兮几秒钟时间适应,粗暴的吸吮着她甜美的唇。
浴室里,“哗啦啦”的水花声,男人粗重的喘息及女人破碎的轻吟声,谱成一动听的歌。
凌兮再次见证了司冥绝的可怕。
浴缸、床上、沙,桌子,全是他的战场,而她,只能在他的引领下,沉沉浮浮。
激烈持久的情事过后,凌兮又爬不起来了。
司冥绝战斗力爆表,一场大战后并没有消耗多少体力,被喂饱饱,精神抖擞将凌兮抱进浴室。
凌兮无力的趴在浴缸任司冥绝帮洗身子。
当看到凌兮腰上的彼岸花红的像是鲜血妖娆到极致,司冥绝很是诧异,“兮兮,你的胎记比以前更红了。”
初见时,并没有这般红,每次她体温升高,胎记会渐渐变红,体温恢复正常时,颜色会慢慢变淡,而这次,红的异常。
“自从第一次后,它就变红了,每做一次,颜色就更红些。”凌兮直起腰,伸手摸着胎记,纳闷极了,“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司冥绝亲吻着彼岸花:“或许,颜色改变代表你由小女孩成为女人,当颜色达到最艳时,证明你从心到身,已经蜕变成真正的女人。”
凌兮思索几秒重新趴下,“希望如此!”
洗好后,司冥绝如沐春风的下楼准备宵夜,凌兮靠在床头闭目养神,两条腿酸痛的根本合不拢。
每次都像是场大战,他是骁勇的将军,她是无力抵抗的战俘。
不用再担心会怀宝宝,心理压力少很多。
拿起手机看眼时间,已经晚上九点。
好凶残,又是两小时。
长期如此,她怎么受得了。
迷迷糊糊间,司冥绝磁性的嗓音在耳边:“兮兮,吃点东西再睡。”
凌兮睁开眼,面前是一碗暗黑色的药。
司冥绝将凌兮额头凌乱的拔开,勺起药送到她嘴边:“先喝药,喝了晚上睡得香。”
“都喝好几天了,可不可以不喝了,味道真的不太好。”凌兮嘟起樱桃小嘴,在医院这几天,上午挂点滴,晚上睡前喝中药,只是抽400cc血,弄的好像是得了大病一样。
睿睿的病在没有彻底治愈前,不知何时又要抽血,为确保造血功能正常不影响身体健康,每天一碗中药是必要的。
无论还要抽几次血,抽多久血,这辈子,他都会宠着她。
他一定会想到办法治愈睿睿的病。
“你太瘦,血又稀有,至少要喝一个月。”司冥绝自己先喝了一口,“我一口你一口,以后我都陪你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