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永丰当即答应,两人一拍即合。
正当云飞扬帮着母亲收拾花店的时候,门外响起了鸣笛之声,一辆黑色轿车停了下来。
从车上先后走下五个青年,为首的正是陈永丰,身旁跟着小白。
陈永丰已把那辆银白色奥迪藏了起来,肇事逃逸的事情还没解决,他可不敢开着招摇过市。
看到云飞扬从店里走了出来,陈永丰自傲的道:“真当老子吓唬你啊,现在老子来了,准备好挨揍吧!”
“谁挨揍还不一定呢!”在没有淬体之前,云飞扬就能一个人对付四个打架的老手,自然不会把面前这五个家伙放在眼里。
陈永丰面露凶恶之色,指点着云飞扬的鼻子,狞笑道:“老子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也是仅有的一次机会了。按照我说的做,否则让你三个月下不了床,让你家的花店彻底关门,永远别想再开张,让你倾家荡产。”
“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吗?”云飞扬冷笑道。
“老子管你讨厌什么,别TM废话!”陈永丰不耐烦的道。
“我最讨厌别人威胁我,尤其是用我的家人威胁我。”云飞扬语气森寒的道:“我也给你一次机会,乖乖把我家花店所有的损失双手奉上,否则让你尝尝蹲大狱的滋味。”
‘蹲大狱’三个字严重刺激了陈永丰的敏感神经,他如同被踩到狗尾巴般尖叫道:“吹牛皮也不怕闪了你的舌头,让老子蹲监狱,你以为你是谁啊?农村出身的土包子,竟敢在大爷面前如此嚣张,信不信大爷我找人把你弄进监狱去关个三年五载?”
“你以为监狱是你家开的啊?”云飞扬嘲讽道。
陈永丰无言以对,说监狱是他家开的,纯属哗众取宠;说不是,又弱了气势。他气急败坏的道:“好,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哥几个,给我打,往死里打,出了什么事我兜着。”
“陈哥,你电话中只是说打人,可没说往死里打。真要下狠手,我们也担风险,得加钱!”小白坐地起价道。
这话气得陈永丰恨不得给小白两个耳光,怒骂道:“吗的,你当老子在乎那点小钱啊,赶紧动手,把这小子打得卧床不起,每人赏两千。谁能打断他一条胳膊,额外赏两千!”
“有陈哥这句话我们就放心了!”小白见钱眼开,招呼道:“兄弟们上,别手下留情!”
陈永丰等人到来之后,周围陆陆续续围拢了一些看热闹的人。
“住手!”就在这时,人群中传来一声大喝,紧跟着两名警察走了进来,正是之前来过花店的那两个警察。
给陈永丰打过电话之后,云飞扬料定这家伙会来,便通知了这两个警察。
俗话说做贼心虚,小白等四个小地痞看见警察,立刻就老实了。
“你丫的太卑鄙了!”陈永丰也不傻,见警察这么快赶来,心知中了圈套,怒不可遏的瞪向云飞扬。
“我可没有你卑鄙,我只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至于其人之身罢了!”云飞扬讽刺道。
“光天化日之下,你们堵在人家店门口想干什么啊?”年长的警察质问道。
“没什么,我们想来买花!”小白嬉皮笑脸道。
云飞扬冷哼一声,指着陈永丰道:“就是他把我家花店砸的,他已经亲口承认了,我有他的电话录音可以作证,另外这几个人说不定就是他的帮凶。”
“你们几个跟我们回警察局走一趟,接受调查!”年长的警察威严的道,那年轻警察上前就想把陈永丰控制住。
“滚你妈的!”陈永丰的肺都已被气炸了,他抡起巴掌扇在了年轻警察的脑袋上,一下把警察的帽子打飞了出去。“你们是白痴啊,他说有证据你们就信,我还能证明他自己砸的花店呢!”
年轻警察被这一巴掌扇的恼羞成怒,怎么说自己都是执法者,在执法的过程中被人打了,传出去好说不好听啊!
“你敢暴力袭警,罪加一等!”年轻警察一个利索的扫堂腿,放倒陈永丰,将他按在了地上,并且拿出手铐,将他的双手铐上。整个过程动作麻利,可以看出年轻警察受过专业的训练,刚才被陈永丰一巴掌扇飞帽子是毫无防备,压根没想到这家伙敢袭警。
“放开我!”陈永丰奋力挣扎,对着小白呼喊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给我狠狠教训这两个警察,出了事我兜着。”
小白苦笑:我说大哥,袭警纯属找死,你牛比你上啊!
见小白等人不仅没帮忙,还撒腿开溜了,陈永丰怒骂道:“马来隔壁的,昨晚老子白给你们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