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老男人吓傻了,这是怎么回事?
以一换一?
拿走一个,又送来一个?难道也是裴瑾年的安排,知道刚才那个性子太烈给他送了一个温顺的来?
这想法还没完,那被子里的女人就起身走向叶老男人,一下子就坐到他身上,还是最敏感的地方。
……
裴瑾年赶到叶老男人的房间,一脚踹开了门。
看到床上缠/绵到一起的两个人,他的血液瞬间在身体里逆转,呼吸被夺走,身子踉跄了两步,差点就坐在地上,幸亏扶住了身后的门框。
“啊——”
裴瑾年嘶吼一声,犹如困兽一般冲向床上交缠的两个人,此刻他想把床上的两个人都杀掉,还有他自己。
裴瑾年一把推开在女人身上奋斗的也老男人。
“裴贤侄,你怎么又来了?”
叶老男人惊讶地看着裴瑾年,他之所以说“又来了”,是因为他把刚才来换人的人也当成了裴瑾年的人。
叶老男人身下的女人迷离地看着裴瑾年,神情是被打扰的不满,即使是全裸着身子,也没有一点羞赧。
看到女人的脸,裴瑾年的眼睛睁得更大。
“她人呢?”
“人?什么人?”叶老男人处于半迷糊状态。
“宋安然!”
“不是被你派人换走了吗?”
“走了?”裴瑾年一阵风似得转身,几秒钟之后又转过身来,“你碰她没有?”他发誓,要是这个老男人碰了她,他一定会把他从65层扔下去。
“那小性子忒烈了,还没来得及。”
叶老男人脸上无不惋惜,裴瑾年却一阵风似得跑出了门。
“德尔,马上去找她,不知道被什么人带走了。”
裴瑾年握着手机的手在发抖,刚才听叶老男人说宋安然被人带走了,他还没来得及碰,心里一阵欣喜,现在却是欣喜化成了恐惧。
他不知道什么人带走了她,不知道她现在安不安全,不知道带走他的人的目的……
西爵坐在宋安然的床边,目光落在宋安然出去红肿就是苍白的面容之上。
“安然,你是我的。”
西爵拿起宋安然冰冷的手,轻轻的吻落在她的手背上,“既然他不懂得珍惜你,那么以后我就不会在让着他了。”
我现在才知道,其实你是我的,很早之前就是我的,是我先遇到你,定下你的……
宋安然感觉很痛很痛,身子都蜷缩成一小团,像是一个的虾子,好像她只要双手紧紧地抱着手臂,就不会痛了。
突然一张恶心的唇,一口黄色的牙压了下来。
“啊!不要,走开,走开!你走开!”
宋安然满脸泪痕,双手不安地慌张地砸空中乱舞着,想要把眼前的恶心嘴脸还有一口黄牙都赶走,撕烂。
“救命……救命……谁来救救我……”
“裴瑾年救命……不要把我丢给他……不要……”
梦里,宋安然想,是裴瑾年把他送给了那个老男人,只要他肯帮她,她就可以离开。
“你走开,走开,恶心……”
“……裴瑾年我要杀了你……为什么……还我自由……”
“安然,不要怕,不要怕,你还有我。”
西爵抓住宋安然的手,不然她抓到自己。
佣人给他拿来了冰块。
他用柔软的毛巾裹着冰块敷在宋安然的脸上,眼里是慢慢的心疼,再也不是平时的那种风轻云淡,不暖不凉的36度。
“痛……好痛……”
宋安然在梦里喃呢。
“嗯,我知道你痛,我和你一样痛,我不会在让你受到伤害了,再也不会了。”西爵眼神迷离地看着宋安然。
那目光好像是穿过了时间和空间的距离,回到了很远很远的时候。
那时候,他们都还很小。
然后他却把她弄丢了,在游轮上见到她,只觉得她很有意思,有一种遥远的熟悉感,却并没有认出。
幸好,现在他认出还不算太晚。
安然,我会把应该属于你的人生还给你。
“冷,好冷。”
梦里是一片冰天雪地,什么都没有,没有亲人,没有自由,没有尊严,没有希望,只有白茫茫的一片,宋安然觉得很冷,刺骨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