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紫轩随同几个苏家人跑了过来,讶道:“生了什么事,左师傅,您没事吧?”
左非白表情有些困顿,瞪了苏紫轩一眼,没好气的说道:“有没有事,你不会自己看么?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你就领回家来,差点让我没了性命!”
“啊……”苏紫轩诧异道:“是那个女车手?她、她。她居然……左师傅,要不要报警?”
左非白摇了摇头道:“不必了,你们去把这屋子收拾一下吧,叫警察来会惹一堆麻烦事,还屁用不顶。”
“说的也是……左师傅,怪我,色令智昏,今后一定好好反省。”苏紫轩敲了敲自己的脑袋,一脸尴尬之色。
“哎呦,左师傅,您受伤了,腿上流血了!”一个苏家人讶道。
左非白道:“村里应该有医生吧?包扎下就好了,皮肉伤而已,不碍事。”
苏紫轩急道:“有的有的,有个老中医,我马上带您去,你们两个,还不快去扶住左师傅?”
左非白道:“不必,一点小伤而已,还有,把苏家人都叫醒,今天先别待在院子里,让毒气全部散去再说。”
“毒气……我的天!”苏家人都是大吃一惊。
左非白包扎好伤腿,天已大亮,苏家人早已经将家人安排在了村里另一家大户人家里,这家家主和苏六爷是几十年的老交情了。
苏家人一直待到晚上,苏家的毒气散尽之后,才回到了苏家。
进了院门,苏六爷一顿拐杖,暴怒道:“苏紫轩,你给我跪下!”
“额……爷爷……”苏紫轩哭丧着脸。
“啪!”苏六爷一拐杖打在苏紫轩腿弯处,苏紫轩吃疼,只得跪了下来:“爷爷……干嘛这么生气啊……”
“孽障,我能不生气吗!”苏六爷将龙头拐杖顿的“咚咚”直响:“你还有脸说?要不是你贪图美色引狼入室,开门揖盗,左师傅能受伤么?要不是左师傅身手了得,后果……恐怕更加不堪设想啊!”
“爷爷,我……我知道错了!”苏紫轩二十多岁的人了,但对他这个严厉的爷爷还是又惊又怕,说话已经带上了哭腔。
“知道错有什么用?大错已经铸成,色令智昏,你不懂么?我今日打死你!”苏六爷怒喝一声,举起龙头拐杖就要打下去。
苏家人见状都是颇为无奈,谁也不敢上前劝阻正在气头上的一家之主苏六爷。
左非白上前一步,伸出一只手,轻轻托住拐杖,笑道:“六爷,你就别责骂紫轩了,这件事也不全怪他,说到底,还是因我而起呢。”
“嗯?”苏六爷看向左非白:“左师傅您宅心仁厚,不过此子犯下大错,你也不必为他求情,我今日非要惩戒一下他不可!”
左非白有些无奈的笑道:“六爷,我不是求情,而是说真的……这个女杀手,应该是我对头势力的人,这次来的目标也是我,所以……说到底,是因为我才为苏家带来了这么大的损失……您的屋子,我一定照价赔偿。”
苏六爷要打苏紫轩,原本就有些刘备摔孩子的意味在里面,此时见左非白如此说了,便也就顺坡下驴,恨声道:“哼,听到了么,还不起来谢谢左师傅。”
苏紫轩急忙起身道:“谢谢左师傅,都怪我,给您带来了这么大的麻烦。”
左非白摆了摆手道:“我已经说过了,这件事不怪你,时间不早了,大家早点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