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德庸得意非凡,就坐回原位,怀着要好生看一场热闹的心思,甚是不断捋着胡须,双眼示意那边的行刑之人。本站地址更改为:,手机阅读更改为
一位身形高大的汉子裸露着上身,这时噌的一下跨步出去,伸手一把扯掉了何卓青的上衣,将自己右手之上的锋利匕首翻转过去,顺着何卓青的右肋就是一刀划了下去。
这把刀是特制的,专门用来行凌迟之罪,自然是锋利异常。这一刀下去,那何卓青的右肋条即刻就被割下来一大条肉来,霎时血流如注。
这大汉将割下来的肉高高举起,向台下四周的百姓示意,立时惹得下面观看之人喧闹起来。
那些善良之人见状,已是惊得低下头去,不敢再去看半眼大汉手中这条血肉模糊的人肉,而那些心硬专门前来看热闹的人,此刻却是欢声雷动,被这血淋淋的人肉所激发,变得嗜血狂躁起来。
“继续割啊,他一定会挺不过几下的!”
无数歹毒之人这时高声喊了起来,霎时被四周的百姓唾弃骂道:“你还是人吗?难道你不知道这台上受刑之人是幽冥道人的弟子,却还是如此心狠对他?”
陈德庸看到台下百姓这时变成了两派,因为这割下去的一刀而泾渭分明,但分明是倾向于何卓青的人多,而朝着自己这边的人少,不觉心中甚是不悦,就示意那行刑之人继续。
许若离哪里料得到所谓的凌迟处死会是如此惨烈场景?单单只是看到何卓青被割下一块肉就痛得一张脸变得煞白,却拼命咬牙忍住剧痛,偏偏要含着微笑看着自己,双眼之中满是鼓励之色。
她的心中此刻痛得却比何卓青身上所受的那一刀还要难过,这时看到那大汉举起刀来,朝着何卓青走去,眼见得就要原样去做,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泪眼模糊之中只感到自己的一颗心已是痛得无法感知任何剧烈疼痛了。
何卓青却只是含笑看着她,尽力想要用如此方法告知与她,自己能够忍受得住。但同时,他的脑海之中却渐渐浮出一个再也清晰不过的想法来:“若是我∵∵∵∵,都必须如此强行忍住,这才能够勉强忍受得了,一会儿若离又该如何去忍受如此非人剧痛?我的坚守,岂不是太过勉强,而那陈德庸所的确不假,我何苦要牵连若离,让她白白受罪?但是,若是我就此服输出秘密来,岂不是前功尽弃,与那些贪生怕死,贪慕荣华富贵的人又有何两样?”
他的心中即刻变得矛盾挣扎起来,却是眼见得那大汉又是一刀割了下去,身上即刻又是一阵剧烈痛楚传来。
他低头本能去看,这一刀却是割在了自己的左臂,将另外一条肉活生生又割了下去。
“好,痛快!”
何卓青却眉头皱也没有皱半下,反倒高声笑道:“陈德庸,你这个卑略人,也不过如此手段罢了!”
台下百姓闻言,各个惊愕万分,皆是不约而同的的对台上这个铮铮铁汉暗自竖起了大拇指。就连那些歹毒心狠之人,这时也不得不闭了嘴巴,心中暗自佩服道:“真是个汉子,配得上英雄好汉的称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