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说是一切都是三皇子妃的阴谋,那你说说,为何会如此?朕要知道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这几乎是可以看见的明显的偏袒,季梓也指责秦茹馨是想要陷害自己,可是皇上无动于衷,倒是此刻秦茹馨要诬陷自己的时候,皇上立刻跳出来,指证自己了,好,很好。这个皇上,果真是恨不得尉迟燕死啊。
季梓心中为尉迟燕不值,拉着尉迟燕的手不自觉得紧了紧,甚至忍不住将目光投向尉迟燕。
尉迟燕怎么可能不知道季梓的想法,他心里一暖,也感觉到季梓拉着自己的手的力道,他给了季梓一个安抚的眼神,点点头,安抚得眼神立刻让两人默契得明白了对方的想法。
不过,他们两人这样明目张胆的对视,那么柔情蜜意的样子,让秦茹馨心中觉得愤怒,让尉迟锦焕心中冷笑,自己当初竟然轻信了自己这个皇儿的话,好,很好,果真是自己的好皇儿啊。
“皇上,臣女沾湿了鞋袜,离开后并没有见过三皇子妃,再次找到三皇子妃的时候,她,正在跟人苟且,臣女觉得自己那样一个清秀的地方被人如此污秽,自然愤怒,哪里知道人是假的,再者,后来又出了三皇子的事情,心里更是有些气不过,只是想着三皇子的身份,所以才直接听从大家的意见,来找皇上,一切臣女都不知道的情况下生的,试问,臣女怎么可能知道是假的!”
秦茹馨这样的解释也算是符合大家的逻辑思想。
不过,她自己不知道的是,自己有把柄在别人的手里,一切的解释,到了最后,都不过是一种牵强的掩饰。
这会,见皇上皱眉,但是看向自己的目光也柔和了几分,似乎已经听进去了自己的话,秦茹馨心中一喜,她知道皇上不喜三皇子,只要让皇上信任自己,怎么可能再站在尉迟燕的那方。
而季梓,在皇上面前,可是根本什么都不是。
有些得意都看向季梓,那眼神似乎还带着挑衅。
季梓对于秦茹馨这样的眼神,却是一点也不在意,反而邪魅得挑了眉。
“皇上,朝阳郡主所说的话,实在是有些牵强,请柬是朝阳郡主到三皇子府上,不是我们主动找上朝阳郡主,其次,朝阳郡主府上我们是第一次去,怎么可能知道哪里,第三,沾湿鞋袜的不是我,而是朝阳郡主,这样看来不是朝阳郡主更有动机吗?还有,”季梓目光突然一冷,冷若寒骨,“朝阳郡主请慎言,苟且之人,并非本皇子妃!”
“你,你强词夺理!”
秦茹馨心里慌乱,但是面上还带着怒气,依然不愿意半点让步。
季梓不在意,反而将目光看向尉迟燕,接下来的事情,交给你了!季梓跟尉迟燕眨了眨眼睛,明确地表达自己的意思。
尉迟燕点头,虽然面上依然冰冷,只是看着季梓的时候,那江春水般得柔情,却是没有半点掩饰。
不过,尉迟锦焕却是一点都没有将季梓的话放在心上,明目张胆的得偏袒,“这件事情谁是谁非,你们各方有礼,如此,就稍后让朕调查清楚再议!”
尉迟燕皱眉,脸色瞬间冰冷了几分,他看向尉迟锦焕,此刻就像是看一个陌生人一样,冷然开口,那声音如同冬日的冰雪一样寒冷侧骨:“父皇,其实,事情可以不用那么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