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佛经,荒诞不经,看道经,却是满眼的铅汞之类。前辈懂得道经中隐语么?”喻宗演问到。
“当然懂,那个道人没有什么真才实学,却会一点左道,来骗骗人,铅汞其实就是指人的命与性,汞性流动,比拟心火,是指人之心理,其为性也,铅指命,细指人体之精,此精非是***之精,而指人生理上的精微物质,以精化气,以气补神,性命双修,结就圣胎。”地玄道人说。
一语点破关键,喻宗演顿觉昔日所看道经在心中,如同明灯一盏,他欣然说:“今日才知真意,不怪丹经说,饶君聪明过颜闵,不遇明师莫强猜!听君一席话,使我茅塞顿开,前辈,你收我为徒吧!”
地玄道人心中一动,收徒就名份确定,他想夺舍,都有违伦理,想到这里,他哈哈一笑:“收徒事大,我必须返回师门,上禀祖师,才能收徒,我倒可以传你修行法门,虽不是师徒,也与师徒差不多,你还是叫我前辈吧!”
喻宗演不知道这些内幕,一想也对,便叫他前辈,他传喻宗演太玄通天录的基本功法,喻宗演大喜,到目前,他还存心思夺舍,不知自己作茧自缚,他传喻宗演倒是正宗的功法,而且和他本质合一,他夺舍之前,先得让喻宗演自己把身体练好,契合他的需求,故此他不收喻宗演为徒。
他有二点不知道,一是喻宗演功德灵光斐然,如果对他伤害,报应非常,这也是莫闲不伤害喻宗演的原因之一;一是他自己已困入自我开辟的小空间中,,如要脱离,这是他借喻宗演识海所开,不是他自己的,他必须类似飞升,偏偏其中真正灵气很少,而他的感觉却是正常,甚至可以轻易放过法术,到底小空间中,法则远没有正常空间完善,上升途径很少,他根本出不来,何况他还想夺舍。
莫闲正是看中这一点,自己与喻宗演没有师徒缘分,他试了喻宗演,但喻宗演却没有响应,如果强制收他为徒,不知以后会闹出什么妖果。本来他想收他为徒,只要他响应,就能夺取这种缘分,收他在身边,地玄道人困在他身上,根本没有办法,虽然不杀死地玄道人,但也防止消息泄漏。
不过,莫闲心魔已去,坦坦荡荡,于是便放任他自由。莫闲不相信,喻宗演前世功德较多,能形成功德灵光集于天顶,功德已不下三十万,这样一个人,会被地玄道人所应用,因此,他作歌而去,虽未传他功法,却也点明隐语,如果他聪明的话,应该能借此进入修行之门。
这样,莫闲实际上留下善因,他已开始布下一手闲棋,,但他没有想到是,地玄道人也没有收喻宗演为徒,偏偏浪费这大好时机,主要是地玄道人太匆忙,没有看清喻宗演的真实情况,要不然也不会起夺舍心思,结果使喻宗演后来拜入若木宗,凭空失去了一个机缘。
莫闲缩地成寸,几步之间,便彻底消失,人已下去十多里,他身体一动,脚下大地流光般的后退,他出现在一座山峰,神念出,认准了方向,纵起遁光,冲霄而去。
昔日的宣明宗,高山已被一片火山熔岩改变了面目,在西北一角,旧日的少室山也受到波及,早无昔日郁郁葱葱的感觉,变得怪石嶙峋,青枫林中青枫洞,昔日松溪真人所居,勉强保住了一块地方,就这里还有一些绿色的主要得益于洞府的防护阵法。
松溪回到了这里,运神通,搬来了一条河流,使此地恢复了生机,而正道联盟就在此处,目前已到的有禅宗的德祥禅师,纯阳阁的郁南子,野僧广行等许多大德,正在讨论如何面对提婆达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