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们如果贸然去判定二者的联系,又会打草惊蛇,从本质上而言,杀人案远比走/私国宝要轻的多,他们很有可能是在避重就轻将我们的追踪引向一个背道而驰的方向,从而减轻他们现在的危机感。
毕竟前者只是某个人的损失,后者却是国家的损失,法律上明文规定,后者视情节严重与否处以无期或死刑,而前者甚至有不少可以处以五年以上十年以下的中刑。
莫非这才刚一天就暴露了吗?
我坐在走廊里抽烟,面前的刑警来来往往,讯息室的接警电话就没停过。
陈皎和黄秋媛站在一群刑警中间部署什么,脸色都特别郑重。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我脚下的烟蒂已经快把我脚湮没了,他们总算散开了,各自朝着东南西北四个方向走了,脚步匆匆。
陈皎和黄秋媛走过来,站在我面前,我递给陈皎一根烟,给他点上,他吸了一大口,然后对我说,“夜总会那边,我让重案组最有经验的几个刑警先去盯着,如果发现了冯江和他手下比较重要的几个头目,再通知你们过去接手,现在我和你们先把这个凶杀案接过来,考虑到会有可能和冯江他们有关,还是黄队接手我比较放心,毕竟我们这些刑警,基本上都在东莞太露脸了,容易被人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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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是没错,之所以他们请求支援没有向周边城市,就是因为冯江的团伙蔓延深入到了周边许多省市,而上海距离先相对远了一些,警力也非常过硬,许多名面上调查露脸的事,只能我们几个来。
我忽然想起了什么,问她,“你不是说,自己两年半前带着两个女警深入到猎狐的内部做过卧底间谍吗,难道冯江不认识你?万一他留了个心眼,将你认出来了,咱们不是前功尽弃吗。他能不转移阵地?”
黄秋媛摇头,“我只是带着那两个女警过去了,当时我已经立了两个三等功,上级不允许我出危险,我申请了很多次,他们最终只勉强批准我带队到南通,我是隐藏在外面接应的,要不是他们那拨人差点把那个女警侮辱了,我根本不会露脸,但是冯江没见过我,我无数次偷偷在对面大楼的窗口见到了他。”
我对陈皎说,“我们还跟来了两个同事,马青警官应该对您说了吧。”
他对我点头,“听说了,两位男同志,上海重案组的资深刑警,黄队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