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哲砸的是杜刀,没错,先要选择砸杜刀。
做为曾经算半交手过,苏哲很清楚杜刀的战斗力。雷天就一个中看不中用的二世祖,灭掉杜刀,再嚣张都如同被灭掉火焰。
杜刀早就在等雷天号施令,只要他一声令下,上次御来轩的大仇得以报了。
任谁都没有想到苏哲出手会这么狠,连招呼都不打。
酒楼宴会上用的木椅够重,苏哲直接对着头部砸下去,杜刀头一昏就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突如其来的变故,与苏哲一桌的宾客顿时一哄而散跑开在旁边。
杜刀的头鲜血不断流下来,当然没有断气。
杀人的罪苏哲担当不起,砸向头部的力度他拿捏着。曾经为了训练出手的力气,在失明那段时间苏哲可是让球给打中几百次,这才让他掌握好力度。
全场宾客在看到这一幕都愣一会,直到许博青反应过来,手中的酒杯顿时掉到铺着地毯的地面“恍当”一声。
“救人!快喊人来救人!”
许博青满脸慌张,今天是他大喜之日,却碰到这种事情,简直是赶上拍电影了。
苏哲拉过椅子坐在杜刀的面前冰冷道:“谁上前来救人,下场就像他这样子!”
手指着躺在地上的杜刀,身上散出来的气势,不怒而威。
几名服务想上前,听了苏哲的话,没一个敢上前一步。
站在苏哲旁边的江子菡一样紧张,如果杜刀在地上痛苦挣扎还能够让她放心,偏偏不能动弹,头上的血又不断的流出来。
“雷天,上次是不是教训得还不够。如果你觉得骨折刚好又可以为非作歹,这次我不妨将你的腿打断。”
苏哲看着脸色惨白的雷天淡声说,不管这家伙背景如何,结了一次仇,不再乎再结多一次。
疯子。
雷天身子颤抖,在他看来苏哲简直就是个疯子。如果上次是因为有欧阳琪在助燃了苏哲的胆大妄为,今天苏哲在他眼中就是一个疯子。
御来轩那件事后,雷天很快就查到苏哲的身份。苏哲没有任何背景,就一名普通的学生,依靠赌石让他赚了一笔。做为一名学生,一下子成为亿万富翁,始终是让人羡慕的。
如果不是顺便查到他与苏家的关系,雷天早就动手。苏家在东陵省,因为苏震天还在,说话的份量不敢忽略。再加上欧阳琪那天说苏哲是他新认识的男朋友,雷天只想报仇不顾其它。但是报仇的事情让他哥雷军给阻止,于是在未完全弄清苏哲的背景情况下,不敢贸然行动。
一个苏家并未能将雷家惧怕,若是加上一个欧家,情况就不同。
雷天今天来参加许博青的婚宴,完全没想到会碰到苏哲,正想着等宴席结束后好好算一下他们之间那笔帐。
可是苏哲是个疯子,而且是不要命的疯子!
赤手的怕拿刀的,拿刀的怕不要命的。
“我警告你,别乱来。不要以为你是欧阳琪的男朋友我就怕你,这里可不是东陵省。”因为慌张,雷天说话声音都变得颤抖。
苏哲冷笑道:“雷公子你倒是提醒了我,这里不是东陵省......换句话说,如果我今天把你打残,不打死的话,赔得医药费就行了吧......不对,像你这种在别人结婚大喜之日还摆出大老爷的款,这种连最基本礼仪都不懂的人我认为直接打成弱智好了。”
苏哲站起来,手里抓住椅边。这个动作把雷天吓得直接从椅子上跌倒下来,双手爬着往后退。
滑稽的样子在这个时候没有一个人敢笑,看苏哲的样子,如果没人拦住他真的会将雷天打成弱智。地上躺着的杜刀不省人事,不知死活。
许博青走上前挡在苏哲的面前颤声说,“你别乱来,雷少是雷副省长的儿子,如果他受到任何损伤,你这辈子就完了。”
“哦——”
苏哲拉了个长长的尾音,恍然大悟,“怪不得态度如此嚣张,原来是副省长的儿子,难怪呀难怪——”
连续说了两遍,苏哲脸一沉抓起椅子举起来大声道,“副省长的儿子就可以不分场合乱说话?还是认为有他老子罩着,就是作奸犯科都没事?别忘了,连李少将的儿子轮/奸少女一样被判刑,何况副省长的儿子。”
“我看雷副省长近来料理万机没时间教儿子,我就代劳一下。生了这种儿子,打残了免得日后出了大事连累到他的前途,也算做一件好事。”
举起的椅子就要砸下来,许博青赶忙上前挡住苏哲。酒店的服务员这个时候也不敢站在一旁观看,上前帮许博青的忙将苏哲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