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衡之闻言越发凌厉,他生平最恨旁人拿自己与张从古对比,况且还是那么一个害了自己的亲娘、妹妹的亲爹!
他使出了十成功力要对手的性命,可是那人本事实在不小,张衡之根本不是对手
苏施立在一旁渐渐冷眼旁观这场打斗,事情至此仿佛不是自己想的那样简单,因为还不曾弄明白她并不打算插手。
之后只见张衡之与对手苦苦战斗十分为难,眼见庄主已经落了下风,那个老管家顾不上旁的杀了进去,不想他那把年纪身子居然十分灵活,一柄长剑就着朔玦剑法舞得是虎虎生风,气势十分浑厚。
有管家助阵,张衡之总算是稍稍喘了一口气,可是那人的笑声却越发诡异:“哈!你们车轮战便以为能打过我?笑话!即便你们山崖上的人都来齐全了,当我会怕不成?没用的东西!”
“真没用!张从古已经十分废物,整日里装的是一副正人君子的嘴脸,背地里干的肮脏勾当可是多了去了”他!一遍过招一边嘲笑:“他废物,你比他更废物!何必跟我白费力气?你要的我有,我要的你也有,为何不交换一下各自散去?还爽快一些?不值当找死一样的对打”。言至此,那人咬字更加重了,张衡之则是一声惨叫倒在地上,却是胸膛处被人挑去了一块皮肉。
月牙儿原本大口喘着歇息,见状则是连滚带爬来找他,见张衡之胸口鲜血直流,她以为是被剜了心肝。于是心中其不心疼?当下就要哭成泪人。
众人突见则是维护的维护,阻拦的阻拦,闹腾腾的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
苏施十分无所适从,但是她已经打算走了。虽然不明白其中纠葛,但是仿佛这跟自己从来也就没有什么关系,只觉得自己脱身才是顶顶重要的头等大事。
可是,她方方转身便走的时候,那个月牙儿眼尖,她一下子瞧见了苏施的意思于是径直朝着她就跑来,双腿一软就在苏施面前一跪,跪的苏施莫名其妙。
月牙儿泪眼汪汪摊开双手,奈何出口无言。
那个贼人则是爽朗地笑了起来:“张衡之,你方才受的那一下子不轻吧?我的剑可是淬了毒的,你已经着了,那么就要了自己的性命。可是我手上有解药——你夫人的腿,你自己的性命,如今加起来难道都抵不过那东西不成?往常不知,你居然是个有良心的?呵呵,好笑。快将东西拿来,我将解药统统给你们这对鸳鸯”。
闻言,那个月牙儿更加不安,她哭得越发厉害又不让苏施走,可是张衡之从未吐口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她被掳了一趟却已经明白了。
苏施只是不清楚:月牙儿这样哭求,到底是要自己救人?还是说求自己什么东西?
她俯身去瞧月牙儿。月牙儿转头去瞧张衡之面露惨光,苏施背对着兀自打斗的人,心中不安且焦躁。
月牙儿则是开始跪着不住地磕头,不要命似的在地上撞得砰砰直响,苏施见她说不出来便要绕道走人,可是月牙儿抱着她的腿不撒手。
苏施刚要说句话只觉得有一样东西已经冷冰冰、寒森森地刺进了自己的身体,她低头一瞧胸口,直到四肢百骸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在每一处呼啸传开,四周围一下子安静下来,打斗的声音也都没有了,只有乌鸦的叫声凄凄惨惨在风里打颤。xh:.254.198.19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