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贱人!”张从古那一双大脚毫不留情落在她的身上,疼得朱夫人头皮发紧千万根小针儿扎似的疼。
他吼道:“你在我眼中尚且比不得她的一根手指头!哪里配得上来说她?青儿好不好又轮得到你指指点点?!你算是个什么东西!”
张从古原先不打算伤害朱宜琴,也念着俩人打小青梅竹马的情分,如今又从少年夫妻一起走过来。因此无论如何都不想折了最后的三分面子。
可是,再厚的情分也抵不上他对心爱之人的维护,张从古都爱惜至极的东西,他的心肝儿宝贝,分明又是师徒不伦之情,是见不得天光的缘分,因此,那心中即便有万分甜蜜也挡不住那一层哀苦。
王惊鸿就是他张从古的软肋,也是他最最不能容忍被人侵犯的地盘!
谁都不行!
连正室夫人朱宜琴也都不行!
方才的一语道破令张从古不禁恼羞成怒,于是气头上干脆恨不得将她打死。朱夫人的惨叫声越来越弱,她渐渐地倒在地上不动了,张从古打从那个院子当中走出来,招呼小厮收拾的收拾,拖人的拖人。谁也不敢违背,那是一阵儿忙活。
朱夫人再醒过来,半醒半昏睡只觉得自己仿佛是被谁扛起来就走,她呻吟了一声,那扛着她的人听见了便有一些愣怔,脚下仿佛是顿了一下。
朱宜琴问道:“张从古你不能这么对我!这是将我囚禁去哪儿?”
可是却不曾听见一声答复,朱宜琴只觉得自己仿佛是被放了下来,不过不是在床铺,而是在冰冷入骨的石头上。
唉!朱宜琴心想:这该是个多么清冷的地方!张从古这回是真的不想见自己!自己以后只有吃苦受罪,与他再无瓜葛。
可是一声乌鸦的叫唤将朱宜琴惊醒了,凉风入侵直逼得她出了一身冷汗。她浑身是伤,冻得发抖:“冷,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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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藏量增加了,谢谢亲人们的理解与支持。我一直当孩子似的:初稿手稿+敲字电子版+最终校对,一般三遍才上。
很不好意思,手稿老子存了十几天的手稿不见了。明儿一睁眼就找,真全丢了我特么得哭成SB。
今儿晚上闺蜜新婚还席请客作为姐妹去了,原本想很仗义撑到最后一路雪碧没喝酒,但是眼见没有散的意思竟然能开成公司大会、领导讲话,所以十点多回来准备上传小说明天上班。
明天把今儿欠的全部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