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听这解说可是有趣得多。原本就是拿不想干旁人的事谈笑而已,都是瞧热闹不嫌事大,吹牛胡说图个乐子,于是都添油加醋嘴上缺了不少德:“哦?听你这么一说倒像是颇有内情。也罢,不过是痴男怨女的一笔风流债罢了,居然也值当拿到武林大会上吃味儿?还险些将江朗亭给杀了”。
“杀了如何?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他江朗亭左拥右抱,又是师娘,又是徒儿,一个是半老徐娘,一个是妙龄少女。当真快活!只怕是身下美娇娘,夜夜做新郎!那王惊鸿咱没见过,可是听闻那相貌当真妩媚可人儿,年纪轻轻就做寡妇还真是亏了”。
串子又道:“可不是?那祸祸人的模样,一瞧就是个守不住的,哪里安分得来?呃……”他突然捂住了脖子再也说不出话,众人玩笑了问他,只见怒目圆睁已经趴倒在桌子上。
喉咙间乃是一根竹筷穿了个大窟窿,热血已经从口子顺着衣襟汹涌喷出!
死了!
众人正在大骇,却见又两个同伴已经软塌塌溜到了桌子底下,是胸口各自插了一根筷子,穿心而过——这一时间统共八个人只剩余五个喘着气儿的!
他们原本就是走镖的镖师,虽然也都是练家子出身,但哪里又是江湖高人的对手?他们在明,对手在暗,不知下狠手的是谁,更不知为何就赔上了性命。此刻一个个面如死灰,手中的朴刀一个个攥得更紧,五对眼睛则是溜着四面八方的胡乱瞧。
可是,茶楼二层这会儿只有三桌客人,邻桌还是一个弱不禁风的小姑娘。瞧着小丫头十指芊芊,混不似个勤练武功的,反倒像是捻惯了绣花针的人物;另外距离他们甚远却是两个青年男人,见此情景则是不慌不忙照旧喝酒,一脸的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走镖的领头人称王哥,则上前去抱了个拳:“搅扰二位,不知……”话音未落,便听自家伙计惨叫连连,捂着眼睛在地上打滚,指缝之间皆是黑血!拔出来一瞧——乃是折了半截的筷子!若是再狠心一些用了整根,那么只怕这四个也是谁都活不得了!
王哥见眨眼的功夫自己这边已经折了三个,伤了六个,心中岂不是又恨又怕?眼睁睁这二位男子未曾出手,难不成当真是背后那个小姑娘?
他走向苏施刚要拔刀寻仇,便听楼梯那边传来几声脚步声,定睛一瞧:一男一女前后脚已经打从三层下了来。
那个男的瞧着约莫有四十出头的模样,女的样貌姣好瞧着就是三十五六的岁数,除却眼尾那不少皱纹,实际上或许也是四十多。
两人不疾不徐要走下去,那王哥挡在梯子口问道:“方才,二位是否见过伤了我家兄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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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九点钟就上传了的,没有失约,我发四没有断更。
可是手一抖,没有点“上传章节”,反倒点了“存入草稿”。
冤枉,冤枉,实属冤枉。
以后都会认真审核一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