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师主将荼天尺先对大家施了礼,又单独对相善施一个礼,恭维道:“大夫,去年以来,风调雨顺,各部族运来的军需,足够支应。军营之中,虽无上好肉菜,靠水吃水,也还勉强拿得出手,请大夫开宴!”
相善捧起酒盏,缓缓起身,众人也起身。
相善道:“今日演武,个个如虎,我心甚慰!楚人灭我,其心不死,望各位同心一志,加紧强训,以待楚贼,随时准备与之决一死战!今日以酒壮威,这一盏酒,我敬众位将士!”
众人一口喝干,归座,大吃大喝起来。
帐外百余步的大片沙滩之上,今日也特准喝酒,众武士喉咙里早已伸出了爪爪,一声开始,齐动手嘴。
今日,三苗寨女武士取得比赛佳绩,高高兴兴、唧唧喳喳庆贺。
吃不多时,名声在外的风骚婆娘蔓二姐道:“吃得差不多了,二姐、三姐,走,去敬他们酒!”
二姐盘瑞莲了无心情,道:“你们去。”
三姐盘月儿等二十余女武士起身来,跟在蔓二姐身后。
她们先来给伍百长樊小虎部的武士敬酒。
刚刚才敬了一轮,一百夫长道:“差不多了,不能再喝了。”
蔓二姐道:“放你母的屁,龙舟得了第一,就想耍赖?有什么了不起!”
那百夫长笑道:“哪里,哪里。”
一个武士说笑道:“蔓二姐,我陪你喝,若是喝麻了,你陪我睡不?”
“好,今晚,你就陪母睡。”蔓二姐媚目笑道。
众人哄笑。
蔓二姐接着道:“我的儿,来,干了!”
这二人喝了一大钵;见她二人喝,众男武士兴奋起来,又与女武士们对酒,大口开喝。
见这处差不多了,蔓二姐一声令下,来到相真部敬酒,先共喝了一海钵,一头儿道:“不能喝了。”
蔓二姐道:“三姐儿,你来让他们喝。”
盘月儿道:“我敬大家!”
盘月儿与几女子上前拖过席坐在地上的武士手中的酒钵、洒碗,强行加酒。
一个武士醉了,起身来接酒,站立不稳,顺势伸手在盘月儿若隐若现的饱满胸前,轻轻扫了一把,醉烘烘道:“三姐,你让喝,必须得喝。你让我摸一下,我喝一钵!”
盘月儿“哼”一声,道:“好!你各人说的!我就让你再来摸,有种的摸起不放!我让你摸个够,你也得喝个够!”
那武士急告饶:“我放屁了。我哪有那个福气,比三姐一半乖的女人都没摸过。酒不醉人人自醉,看到三姐就醉了,哪里还需要喝酒。”
盘月儿又“哼”了一声道:“你是说我还有半边难看?”
那武士连忙叫屈认错。
蔓二姐却不放手:“有贼心无贼胆的东西!罚酒三钵!”
一女武士听令,过来给这武士倒了三满钵。抵赖不过,他只得全喝下了。
蔓二姐又道:“还有哪个想摸的?”
众人笑道:“想摸,不敢!”
蔓二姐喝道:“不敢!女人都不敢摸,还算是巴国武士?难怪龙舟比输了,都该罚!”
有武士道:“女人都比不过,是该罚!”
蔓二姐道:“给他们各倒三钵!”
众女子又上前倒了酒,真个每人罚了三大钵。
一队女子又到舟师主将荼天尺直属队来。
见众人滴酒未沾,蔓二姐道:“难得有喝酒的时候,你们怎没喝酒?哪有黄牛见得尿桶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