瞫梦语听了这话,吃惊非小,暗想:“木莽子要我继续隐姓埋名,果然这里有与虎安宫有仇的人”,道:“你是谁?为什么要杀虎安宫的人?”
“我也是被虎安伯打下天坑的!”
听到“天坑”二字,瞫梦语更惊:“什么天坑?”
巫城不解道:“你不晓得这里就是虎安山第一险地,天坑?”
此言一出,瞫梦语大惊失语:“天坑?!那你们,你们,都是妖?是鬼……?”话未说完,两眼一翻,往后便倒,水仙、水香大惊,急忙扶住,她已昏迷过去。
情况突,众人一时慌作一团。
巫城冷笑一声,喝干了手中的酒,退到边上冷眼旁观,仿佛这事与他无关。
木莽子正在认真回答母亲的问话,没有注意巫城的行为,急道:“怎么回事?”
水融也已起身,道:“一会再问,先送她到房里去。”
巫贞过来看了看,摸了摸瞫梦语的额头、探了鼻、脉,道:“不要紧,给她喝点稳魂汤。”
水仙、水香和身体强壮的水和女人,将瞫梦语扶走。
木莽子的母亲、巫夫人、水萍跟在后面去。
木莽子要跟去,其父水融道:“你等等,我有话问。”
巫城转身要走,水融道:“你也先留一下。巫子,你也请等等。”
水融对等待分派的水华、水云道:“这里收了,去弄点茶水来。还来点醒酒汤。”
酒肉早已足了,水融又请仍在原位上的几位长者先去休息,几个长者辞别出去。
不一时,就收拾干净;又一会儿,水华出去送了新泡的茶水来;再一会儿,又有人送来醒酒的。他们送到便离去。
水融请巫贞父子重新入坐,两对父子相对而坐。水融父子在左方。
四人先各喝了点汤水、茶水。
水融对木莽子道:“你颈子上挂的什么?取下来我看看!”
木莽子取下颈饰,双手递给父亲。水融接在手上,翻过去翻过来仔细看,面色凝重,然后道:“从哪里来的?”
“从一个死人骨头上取下来的。”
水融道:“在什么样地方?”
木莽子简明扼要讲了颈饰的来历,以及自己出天坑后的经历。
水融听完,道:“神灵、祖先保佑,你又回来了。其实,你一回来,我就看见你颈子上挂的东西,人多口杂,因此没有问。
“我这才仔仔细细看了,突然明白是什么宝物。这是鹰神项牌,是从神象的牙选出一块来雕成,正面为鹰,背面为大法师刻的文,是鹰部族的信物,属于鹰部族的大领。”
木莽子在“干尸”部族,从那女领口中,早得知这个情况,并不很吃惊,但没想到父亲也知道有鹰神项牌,以前却从未对自己提起过。
“我也并没有亲眼见过,但听家父说起过。”水融补充道。
巫贞问道:“这里还有大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