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心里某个地方,那么亮,却那么冰凉。
每个人,都有一段悲伤,想隐藏却欲盖弥彰。
沉寂的疆场,谁能想到有位年轻的木叶忍者刚刚战死在这里,谁来证明这些没有墓碑的曾经存在过的生命?
长长的路已经走到了尽头……吗?
怎么可能。
羽衣同学是个很机(鸡)智(贼)的人,无论如何也不能就这么挂了的。
时近午夜,忍术造就的那一场雨早已过去,明亮的月光从半空之中撒了下来,让嶙峋的地形投下参差的阴影。
层层叠叠。
至于白夜叉能够在尘遁之中幸存下来的理由,很简单,自然是因为他使用了伊邪那岐……这当然不可能,他没有那么高端,偷生的做法也属于比较笨拙的那一类。
可不管笨拙不笨拙,能活下来就是好办法。
实际上,当时羽衣已经用全力迎战大野木了,但是却不出意外的挨了一尘遁——不是他不使用LV5,而是当时的他用不了而已。
夜色之中,无人可查的生着这样的对话。
“大姐,岩隐的忍者已经撤光了吗?”
“羽衣,附近已经没有忍者了。”
“大姐,你确定?要是搞错了的话,一露面很可能就会被干掉的,我现在的状态可不太好。”
“我确……我再看一下……确实没有敌人了。”
“也是……现在岩隐应该忙着跟云隐互怼吧,不可能一直在呆在这个地方……话说,挨一尘遁的感觉真的很奇妙,那种被原子化的感觉……总之,一瞬间我有自己又升天了的错觉。”
咦,为什么要说又?
“羽衣,实际上那个你确实已经升天了……”
忍术造成的天候已经消失,但是忍术造成的湖还在。
月光的阴影处,湖面上荡起了轻轻的波纹。
然后,某个白色的东西从水面上浮了出来……你没猜错,这就是那是羽衣……还有他大姐。
一只超大的、大约刚好能够把一个人吞下去的蛞蝓,浮出水面,然后缓慢的爬上岸边。
接着,它从中间腹部分裂开,露出了藏在里面的、一身岩隐打扮的羽衣。
“咳咳……”
羽衣脱身而出,一边尽量压低了声音轻咳,一边大口的喘息着。
能自己呼吸新鲜空气,原来是如此幸福的一种感觉。
至于他此时满身都是相当古怪的黏黏的感觉……请无视之。
所谓“大姐”……好吧,这种称呼比较古怪,这是羽衣对于对纲手大人的通灵兽、伟大的蛞蝓大人的尊称。
因为他在三大秘境之一的湿骨林见识到蛞蝓的本体的时候,它看起来确实很大。
非常大。
事实上蛞蝓是没有性别之分的,此种称呼被不止一次的纠正过,但是基于某种理由,羽衣还是坚持了自己的叫法。
先前的时候,在羽衣使用过麒麟之后,他就压根没有再露面,而是藏身到了湖水之中。
之后活动的只是分身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