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文的话,让一屋子人的心瞬间落下。
陆小妹感觉自己像是坐过山车般,这心,真是跟着大起大落,坐在椅子上时,这才察觉自己手心早已潮湿一片。
“好了好了,没事了,我就说了嘛,肯定是有事耽搁了,快点准备吧”,左烟说着朝化妆师示意让他们赶紧工作。
刚才紧绷的气氛被一阵手忙脚乱代替,所有人又恢复了那喜悦的状态。
陆小妹看着镜子中自己那精致的妆容,嘴角不由微微勾起。
—鞅—
外面传来接新娘的伴郎团的声音,本来呢,陆小妹和陆非离经历了这么多,左烟也早就嘱咐好,放他们一马,谁知道今天早上这帮人竟然闹这么一出,要是放过他们,她左烟的名字倒过来写。
几个男人昨晚喝大了,今早一醒来,才发现时间早就过了,便连忙赶过来了,到现在才整理起根本没有穿好的衣服,那样子颇有些滑稽,让守在门外的伴娘们都忍俊不禁,看这状态也是明了,哪里是逃婚啊,分明是早上睡过头了。
“各位姐姐们,你们行行好吧,就把门打开给我们进去吧”,谷玉再次发挥那厚脸皮的功能,对着眼前的美女们一通放电,可惜左烟早有命令,谁敢放水给他们进去。
“不行,里面说了,先让新郎给做两百个俯卧撑,然后再继续闯关”,一个伴娘颇有架势的单手叉腰,模样很有判官风范。
还在整理领结的陆非离忽然顿住手上的动作,诧异的看着眼前的状况,这嘛意思啊。
霍雲霆吹起口哨,脸上尽是戏谑,“我说,美女,你现在就让新郎做这么多俯卧撑,不指望晚上给他洞房了吗?这么重口味的游戏,怎么说也得留到晚上给他们夫妻俩关上门玩不是?你这要是把新郎累出个好歹,晚上还怎么洞房啊”,说着,霍雲霆挑起那狭长的桃花眼,看着不过二十岁小年纪的伴娘,笑得妖娆,“还是说,小妹妹你想看看这么重口味的表演啊,所以故意为难我们新郎?”。
伴娘还是一个在校的大学生,连个男朋友都没有,听到霍雲霆这样的话,一张小脸涨红,不知道是羞赧的还是被气的,只能瞪着那一双大杏眼,狠狠的瞪着那眼前肆意笑着的霍雲霆。
“来来来,各位美女们,这是我们伴郎团的一点小小心意,各位收下”,薛铭谦开口,到底是商人,拿着手里的红包便开始散发。
伴娘们也毫不客气的收下,但还是很傲娇的说,“好吧,这一关算是过了”,说着便挥挥手让他们进了电梯。
几个大男人笑得跟个狐狸似的,就说吗,他们几个大男人还斗不过几个小妞,真是笑话。
————
只不过,他们的笑容也只维持在电梯里的几秒,因为刚出电梯,便被人堵在这里,而且,旁边还放着一个大红桶。
几个伴郎吓得后退半步,看着眼前的状况,再看那么大的桶放在那里,更是心怯,不会是让一口气把一大桶水给喝光吧,几个男人下意识的吞咽着口水,面面相觑。
“陆非离,你是新郎,你先上”,陆非离很不幸的被身后的霍雲霆给推了出去。
陆非离咬牙,回头瞪了一眼这些好兄弟。整理一下衣服,清了清嗓子,其实他也是有些没底气的,任是谁看着那么大的水桶,都不敢拍着胸脯敢一口气喝完。
其中一个伴娘将水桶拎到陆非离面前,那落地的声响,刺激着陆非离的神经,“那什么,我说你们是不是故意捣乱呢,我要是把这么一大桶水给喝完,到了会场还不得专门找厕所去了吗,不带这样玩的啊”。
因为前面的几个伴娘多半是公司里的员工,所以陆非离拿出了老板的架势,但是他的话,却是招来女孩们的哄笑。
“陆总,谁说让您喝了啊?”。
“那,这是......”,陆非离不明所以。
只见伴娘弯腰,从水桶里抱出一大块冰,估计都赶上半个皮球那么大,将它摆到陆非离面前,“这冰里面呢,有这个房门的钥匙,您只要把这钥匙从它里面取出来,就可以打开门将新娘接走”。
“这还不简单啊”,身后的伴郎们此刻一哄而上,刚刚吓死他们了,还以为让喝的呢。
谷玉率先抱起那一大块冰团就要往地下摔,却是被伴娘出声阻止。
“不可以用摔,不可以用砸,不可以用火,不可以用刀,总之,不可以借用外力将它打开”。
伴娘这带着笑意的声音却是让几个大男人感觉像是魔鬼的声音。
“我靠,不带这么整人的啊,不可以用这个,不可以用那个,那到底怎么弄开,总不能让我们坐一整天等它自己化掉吧,那估计都晚上了,这馊主意谁出的?真够损的”,谷玉真心觉得这主意够缺德的。
“你老婆”。
对方的话一出口,谷玉一脸讪讪,连忙干笑的看着周围那望着自己一道道怪异的眼神,“那什么,这主意,真不错,这是得多聪明的脑袋才能想出来
啊,呵呵呵”。
“德性”,谷玉的话一出口便遭来同伴的鄙夷。
典型的妻奴,都不愿意说他。
几个男人围着这一团冰转来转去,任是他们无论在江湖还是商场怎样叱咤,面对眼前的小东西,还真是没有了主意。
————
“要我说,咱们直接闯进去得了”,霍雲霆已经没有耐性了,这怎么可能徒手将它弄开,分明就是为难他们的恶作剧。
霍雲霆的话一出口,伴娘们已经高度警戒,时刻防备着他们。
陆非离望了望眼前的冰块,再望着那紧闭的大门,“这门,是我专门找人设计的,枪都打不开,你有本事将它打开,除非你有原子弹的爆发力”。
“......”,霍雲霆。
你家这是总统府还是理事馆啊,这么防着人家恐怖袭击啊。
就在几个男人对着这一团冰块无力时,聂文从电梯里走出来,看着眼前的状况,开口询问道,“这是怎么了?会场都准备差不多了,怎么还没有接到新娘呢”。
霍雲霆看了眼聂文,又瞥了一眼谷玉,叹息道,“谁让谷医生娶了一位赛过诸葛亮的老婆,所以多亏了她的功劳,我们现在寸步难行啊”。
谷玉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很是不厚道的笑了,“谁让你们笨呢”。
一句话,遭来白眼,成了众矢之的。
聂文也是好奇的凑到冰块面前,跟着陆非离一起研究,没看出个所以然,“我说离爷,您围着它看什么,这里面有什么宝贝啊?”。
陆非离早就被折磨的无语了,倒是薛铭谦笑道,“这里有房门钥匙,拿到就可以进去接新娘了”。
“钥匙?”,聂文抬眸看着薛铭谦,“你说的是离爷家里的钥匙吗?”。
“是啊”,薛铭谦也是无计可施。
“离爷,你家房门钥匙我这里倒是有一把呢”,聂文弱弱的开口。
此话一出,几个男人离开扑上来,“你有?那你怎么不早说”。
“就是,害我们等到现在”。
“快点拿出来啊”。
“......”,聂文很无辜,你们也没问我好不好。
陆非离从聂文手里接过钥匙,很是体桖下属,“放心,等我结婚后,就放你假,让你也结婚去”。
聂文感叹,离爷,您真是好老板啊,我都替您卖命半年多了,终于听到光名来临的声音。
霍雲霆看了眼聂文,又瞥了一眼谷玉,叹息道,“谁让谷医生娶了一位赛过诸葛亮的老婆,所以多亏了她的功劳,我们现在寸步难行啊”。
谷玉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很是不厚道的笑了,“谁让你们笨呢”。
一句话,遭来白眼,成了众矢之的。
聂文也是好奇的凑到冰块面前,跟着陆非离一起研究,没看出个所以然,“我说离爷,您围着它看什么,这里面有什么宝贝啊?”。
陆非离早就被折磨的无语了,倒是薛铭谦笑道,“这里有房门钥匙,拿到就可以进去接新娘了”。
“钥匙?”,聂文抬眸看着薛铭谦,“你说的是离爷家里的钥匙吗?”。
“是啊”,薛铭谦也是无计可施。
“离爷,你家房门钥匙我这里倒是有一把呢”,聂文弱弱的开口。
此话一出,几个男人离开扑上来,“你有?那你怎么不早说”。
“就是,害我们等到现在”。
“快点拿出来啊”。
“......”,你们也没问我好不好。
陆非离从聂文手里接过钥匙,很是体桖下属,“放心,等我结婚后,就放你假,让你也结婚去”。
聂文感叹,离爷,您真是好老板啊,我都替您卖命半年多了,终于听到光明来临的声音。
几个大男人很是傲娇的姿态从那些目瞪口呆的伴娘面前走过去。
“哼......”。
“......”,伴娘们眼睁睁看着几个大男人走到门边上,随后将钥匙插在门锁里,然后转动,门,应声而开。
————
刚进去的男人们却是被眼前的状况再次弄了一个瞠目结舌。
陆非离看着眼前一排排穿着一样婚纱,戴着面具的新娘们,真想大吼一声,丫丫的,老子结个婚要不要这么玩人啊。
霍雲霆有些幸灾乐祸的拍了拍陆非离的肩膀,“哥们,忽然庆幸这新郎不是我了,哈哈哈”。
“滚”,回应他的是陆非离的冷眼。
左烟拖着那不便的身子慢慢走过来,谷玉一瞧见自家女人过来了,连忙狗腿的凑上前,扶着自家老婆的手臂,站在了几个男人的对面。
“我说谷玉,你到底是哪边的啊?”,薛铭谦有些不满他那没出息的样子。
谷玉对
好哥们的表情视而不见,有些讨好那同样等着自己回家的女人,“我的心,当然永远都是站在我家小烟这里的”。
左烟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看着谷玉露出那有史以来最为迷人的笑容,让谷玉心里陡然盛开一朵美丽的小花。
“看见了吧,陆非离,今天咱也学一回唐伯虎点秋香,既然你那么爱你老婆,肯定也能从这十几个新娘里面找出自己心爱的女人”,左烟指着一排排新娘,满面的笑容,与黑着脸的陆非离形成鲜明的对比。
“我看好你哦”,左烟说完便闪身,让给陆非离位置。
“我觉得这要是忽然刮起一阵狂风,应该可以帮你忙”,霍雲霆说的煞有其事。
薛铭谦则是自顾的坐在一边的椅子上磕着瓜子,看来今天迎亲的任务,不是一般的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