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母居高临下的睨着病床上娇弱的女孩,丝毫没有引来她的同情,不由讥讽道,“我说当年维深怎么跟中了邪似得非你不娶,原来是床上功夫了得啊。也是,毕竟伺候过那么多的男人,怎么可能没练出技术来,我儿子还真是瞎了眼了,竟然会娶你这么一个女人,小小年纪不学好,这下贱人就是下贱,再怎么往豪门里面挤,也变不了大家闺秀,永远上不了台面。你看看那些照片,现在满大街都在传播你的‘光荣事迹’,我们周家是要不起这样的人做儿媳妇,你赶紧和维深把离婚手续办了,说不定我看在你和维深昔日情分给你个万儿八千的,要是撕破了脸,你一毛别想从我们周家带走”。
“放你娘个屁”,左烟实在看不得周母那恶毒的样子,伸出手指着她的鼻子,“就没见过你这样子的婆婆,你没看见小夕还生着病的吗,跑这来还说这些话,照片的事情到现在还没弄清楚,说不定是哪个嫉妒小夕的人故意放出来的,你在这下什么结论。再说了,小夕嫁的也不是你,就算要离婚也应该是周维深出来说,哪里轮到你这个老妖婆跑来指手画脚的,你以为我们家小夕离了周维深还没人要了,告诉你,小夕嫁给周维深那是他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左烟一副护犊子的样子站在周母面前。
“你......”,周母什么时候被人家这样指着鼻子骂过,何况还是一个小辈,愤恨的用力打开眼前的手,目光扫过俩人,冷“哼”一声,“不愧是朋友,都是一样的没有教养”。
“妈”,林夕忽然抬起头,目光灼灼的望着周母,“您怎么骂我都无所谓,因为您是我丈夫的母亲,我敬您,让您,但是我的朋友并不欠你什么,请您尊重她”。
林夕一双大眼睛满是坚定,侮辱自己,可以,但是她的朋友,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欺负的。
左烟听了不由一阵感动,要知道林夕在周母面前可一直都是唯唯诺诺的,但现在为了自己,却去反驳她。
周母一怔,似乎没有料到林夕会敢出口顶撞自己,自从她和周维深在一起后,她可从不敢顶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