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她不惜牺牲一切代价,只要能保住赵友宾,就能保住赵家。
而保住赵友宾的关键,就在高飞身上。
“那天和彭市长闲谈时,我也听说过一些小道消息。”
高飞双手抱着膀子,看着赵娴静说:“和赵领导的工作关系调动有关,看来北朝李家那边开始力了,你还是想办法把精力用在别处。只是缠着我,是没任何作用的,我又不是天王老子,还没有那么大能力能改变一方大员的命运。”
扔掉手里的烟头,高飞抬腿就向山包那边走去。
该说的话,他都已经说完了,至于赵娴静会怎么做那就是她的事了,跟他无关。
“高飞,你给我站住!”
高飞刚走出十几米,背后就传来赵娴静的厉喝声。
高飞懒得搭理她,脚步不曾有半点停顿,继续前行。
方家村村后的这个小山包,上面没用的乱石都已经运了下来,根据高飞提出的要求,会重新运上一些观赏石,或者好看的花木等。
经过这些天的运输,山包上已经压出了一条路,车辆来来往往的很忙碌,高飞要写上去得贴边走。
不断有大型车辆从山上驶下,可所有车辆都在按喇叭,车速也变慢停了下来,卡车司机都探出脑袋向前看去,面带惊讶的对着下面指指点点。
高飞有些纳闷的扭头看去,这才现刚才跟他说话的赵娴静,现在竟然跪在了路中央,挡住了所有车辆的道路。
“草,搞什么东东,你以为你这样就能让我帮你啊,真是天真的让人心烦。”
对赵娴静的做法,高飞真的烦了,有心想不管她,随便她怎么着,可也知道除了自外,别人谁也无法说动她离开,势必会耽误工程进度的。
再说了,工地上的人可都是大嘴巴,看到赵总工这样做后要是不四处宣扬才奇怪呢,到时候肯定会给高飞惹来没必要的麻烦。
高飞无奈,只好转身快步走了过去,一把拉住她胳膊,把她拉到了旁边,冷着脸的说:“赵娴静,你以为你……”
“我没把自己以为是什么人。”
赵娴静打断了高飞的话,样子很冷静,死死盯着高飞:“我现在就问你一件事,你能答应我别昧着良心回答吗?”
“说。”
看到围上来的人越来越多,高飞忽然觉得自己就是一始乱终弃的负心汉,很丢人,不过也有些小骄傲,毕竟赵娴静在工地上千号男人的眼中,那可是绝对仰视般的存在,现在却像待宰的羔羊那样跪在他面前求他。
“赵率不是你杀的,但你能否认,你没有一点点的责任吗?”
赵娴静死死盯着高飞的眼睛,说出了这句话。
现在大家都已经知道,赵率是在从明城前来冀南的路途中遭遇车祸而死。
如果不是因为他怕极了高飞,又怎么可能一个人连夜开车去冀南呢?
正如赵娴静想表达的那样,赵率不是高飞亲手干掉的,可却有着一定的责任。
高飞也没否认,淡淡的说:“我有责任。”
“这就是了。”
赵娴静松了口气:“当时所有人都误以为是你杀了赵率,我这个当姐姐的更是这样认为,所以我才处心积虑的为他报仇--为了给他报仇,我不惜牺牲自己的清白,这才导致被李男哲现,并恼羞成怒,从而与我赵家彻底翻脸。说起来,这一切都源自于你。现在赵率已经死了,我已经被你祸害了,赵家正在遭受来自北朝那边的压力。”
赵娴静越说越激动,最后几乎是在低吼:“你就是我家当前遭遇困难的始作俑者,你有什么资格要置之度外,躲在一旁看我们的笑话?”
高飞没有回答,只是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赵娴静,好像在看一个白痴。
“你看什么,难道我说得不对吗?”
赵娴静脸色有些苍白,她现事情没有按照她所想象的那样进行。
“赵娴静,我也问你个问题,希望你能仔细考虑一下。”
高飞说:“如果你被一条狗无缘无故的咬了一口,你踢了它一脚把它吓跑了,它在吓的跑向对面公路上时,却不小心被汽车给撞死了,那么狗的主人要求你来赔那条狗,你会怎么处理呢?”
“慢慢想,我不着急你回答--哦,请别再挡住道路。”
高飞说完嗤笑了一声,转身向山包上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