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近的距离内,铁屠绝不允许正源再开第三,身子腾空扑过去后,右脚在通道走廊墙壁上一点,速度加快,钵大的拳头攸地突前,狠狠砸在了正源鼻子上!
正源被李男哲誉为北朝第一狙击手,暂且不管这句话有没有自吹的嫌疑,但第一狙击手不一定也是第一搏斗高手。
铁屠,却是华夏最为出色的近身格斗好手之一,正源一旦没有了的威力,接下来就只能被老铁痛扁了。
铁屠意识到正源就是两天前狙击高飞的手,再加上要找田中秀雅俩人,压根就没打算要对他客气,俩人刚一照面就痛下了杀手。
砰的一声,正源下巴上挨了铁屠的大礼一脚,立即出咔嚓一声脆响,他连惨呼声都没有出来,脑袋就诡异的吊在了后面。
一脚干脆的干掉正源后,铁屠一个翻滚扑进了办公室内。
诺达的办公室装潢奢华,除了正源外却没有一个人影,但是办公室的房门却是敞开着的,还能听到急匆匆的脚步声响,期间有女人高跟鞋出的特有哒哒声。
铁屠不再犹豫,捡起地上的扑向门口--刚一露头,就看到呼啸着飞了过来:至少四五个身穿黑西装的男人,站在那边走廊中向这边边射击,边走过来。
“唉。”
铁屠叹了口气,知道行踪暴露后,要想再追杀田中秀雅俩人很难了,低声叹了口气转身飞快的冲进了通道内。
“他来了。”
躲在楼梯拐角处的田中秀雅,没有一丝的惊骇,双眸中反而闪烁着兴奋。
这让李男哲很不解:“田中小姐,你不觉得他太强大了吗?有必要这样……”
田中秀雅淡淡打断李男哲的话,看着他的眼神里带着蔑视:“李君,难道你不认为,一个强大的男人早晚会折损在我手里,这对我来说是一种荣幸吗?”
李男哲嘴角抽了抽:“你、你有把握干掉他?”
“没有。世间本来就没有绝对的事儿。”
田中秀雅笑道:“不过,我却有和他同归于尽的充分准备--高飞,你逃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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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果果,你逃不掉的。”
感觉快窒息了后,高飞才松开了安归王,抬头看着她紧闭的双眸,脸上露出阴谋得逞后的得意。
不过,他嘴唇上却有血淌了出来,这是俩人狂吻时陈果果给他咬得。
咬得很狠,差点像兔子那样变成三瓣嘴。
等呼吸平稳后,陈果果才缓缓的睁开了眼,看着他平静的说:“高飞,你起来。”
高飞这次很听话,爬起来坐在了她身边。
陈果果翻身坐起,双手抱着屈起的双膝,下巴放在膝盖上,望着河水淡淡的说:“高飞,我不管你怎么样,从这一刻起,你要彻底忘掉我。而我,也会忘记你。”
高飞问:“我问什么要忘掉你?”
陈果果伸出小舌尖,轻轻舔了舔嘴唇上的血丝:“因为必须得忘记,没有任何回转的余地。”
高飞揪下一根草叶,叼在嘴上看着西边的太阳,语气轻松的说:“就因为,你是我拐着玩的小表姨?”
陈果果身子猛地一哆嗦,霍然抬头看着高飞,恶狠狠的说:“这--就足够!你给我记住,我不会再犯错,我不想在死后,灵魂还要受到伦理道德的鞭打!我承认,我是一个魔头,可我也是一个遵从天理的魔头,不是莫邪征东那样变太的修罗!”
“别激动,好不好?你先听我说。”
“你什么都不要说,这是我们此生最后一次见面,以后就算你死了,我也不会再见你。”
陈果果腾身站起,拍了拍身上的草屑,抬腿就走:“那个包裹里,是三本经书。现在它们都是你的了,你有权处理它们。”
高飞没有看那个包裹,只是叫道:“陈果果,你先别走。”
陈果果没有理他--她已经暗恨自己没什么意志不坚定被高飞搂着狂吻那么久了,真担心自己会被那个家伙死皮赖脸的缠住,所以看都不敢看他,就要加快脚步,用风一般的速度消失。
“陈果果,你不是我小表姨!”
高飞把安归王的胃口吊足了后,才说出了实话。
陈果果脚下一个踉跄,终于停步转身看着他冷笑:“哼哼,高飞,你能欺骗你自己,我却不能。有意思吗?别再犯傻了。”
高飞仍旧坐在地上,昂看着她:“我没有犯傻,更没有欺骗自己。陈果果,你真不是我小表姨,我和你之间,屁的血缘关系都没有。因为,陈天寿,和我姥姥不是亲姐弟。”
“什么?”
陈果果的听觉好像不管事了,高飞说的这样清晰,她竟然没听清楚。
高飞只好大声说道:“你父亲陈天寿,和我姥姥不是亲姐弟。陈天寿,是陈家老人收养的孩子。所以,你,和我之间,根本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丁点都没有!”
就像一尊雕塑那样,陈果果愣了很久,才脸色苍白的说:“你在骗我。”
“我没有骗你,我不想誓,但我老妈就是这样告诉我的。”
高飞神色平静的说:“要不然,我也不会冒着天下之大不讳,刚才那样对你。你要是不信,可以随我回国问问我妈。”
“你在骗我,你肯定是在骗我,你个混蛋!”
陈果果一步一步走到高飞面前,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抬手很狠捶打在了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