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蹙眉询问,“他怎么了?怎么忽然那么大的火?”
邵怀暖将前因后果说了。
云浅联系百里俊玮刚才的那番质问,沉默了。
邵怀暖无奈,“事实摆在眼前,堂兄是喜欢你的,你若是心里有什么疑问,大可以直接问他,猜来猜去的,对谁都没有好处。”
云浅咬唇,“我亲眼看见的,不可能是眼花,他那么花心,喜欢我的同时,不妨碍跟其他女人纠缠不清。”
“浅浅,我以前虽然总说堂兄花心,可是他也不一定真那么花心,你应该用心去感受,用心去判断,不能受我影响。”
“你既然怀疑堂兄跟别的女人纠缠不清,就因该当面问清楚,至少听一下他的解释,这样什么都不问就放弃他,对他是不公平的。”
“暖暖,我……”云浅低下头,“我知道你说得都对,可是我……我想听他的解释,可又担心他的解释不是我想要的。”
“你还真是……”邵怀暖摇头,恨铁不成钢,“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不过就是喜欢上堂兄而已,至于变得这么胆小怕事吗?”
“我没有喜欢他!”云浅反驳,底气不足。
邵怀暖翻白眼,“死鸭子嘴硬!都在意他是不是有别的女人了,这还叫不喜欢?我堂兄也不糟糕,喜欢他不丢人,没什么不可以承认的!”
“你呀!趁早认清自己的心,想问的就去找他问个明白,别本来没误会反倒自己制造误会,到时候真的一拍两散你可别后悔。”
“反正该说的我都说清楚了,该怎么做,你自己想想吧!”
邵怀暖摇头,转身走了。
云浅站立许久,呼出一口气,暖暖说的她都懂,她一直不想承认,可是当暖暖指出她喜欢百里俊玮的时候,她心里无可反驳。
看见百里俊玮跟别的女人走在一起,看他们靠得那么近,她在意,非常在意,也因此给了自己当头一棒,让自己清醒。
自从跟百里俊玮在一起,她渐渐忘了自己当初是被逼的,百里俊玮虽然爱跟她吵嘴,爱惹她生气,可很多时候是很温柔的。
她迷失了,迷失在他的柔情当中,毫无防备。
她不想承认喜欢他,那个没脸没皮的混蛋,可确确实实是喜欢了,因为喜欢,所以懦弱,也有自尊心作祟。
不管怎样,像暖暖说的,她确实该问清楚。
……
三天的时间,云浅一直待在府上,想去找百里俊玮问个明白,可是每每刚下定决心,事到临头又退缩了。
于是就这般,在家做了三天的乌龟。
在云浅不知道的时候,百里俊玮在酒坛子里泡了三天,喝得人事不省。
这两人不急,邵怀暖都替他们心急,这多简单的事儿,该问的问明白,该解释的解释清楚,有必要这么麻烦吗?
邵怀暖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让人给百里俊玮醒酒,又让人给云浅带消息,简单粗暴,直接说百里俊玮快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