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怀琪等了一下午。
邵怀暖将路上遇到的事告知邵怀琪,也将自己的打算告知。
三人用过了晚饭。
晚上入夜之后,邵怀暖躺在床上,细听动静,过了许久,门外传来脚步声。
邵怀暖狡黠一笑。
有迷烟传入屋内,邵怀暖屏住了呼吸。
一把长刀从门缝儿将门栓顶开,门被从外边推开,几人鬼鬼祟祟的进了屋,凭气息,是男人。
几人冲着床边走来,其中一人的手刚碰触到邵怀暖的被子,眼前忽然闪过一抹刀光,随之而来一声尖叫,“啊!!!”
其余几人拔刀,冲着邵怀暖砍来。
邵怀暖闪身避开。
邵怀棣和邵怀琪出现,瞬间点住了所有贼人的穴道。
邵怀暖走到一旁,掌了灯。
只见五个黑衣人一动不动的站着,其中一人口中哀嚎,满脸痛苦,地上躺着一只血淋淋的胳膊。
余下几人面上震惊。
邵怀棣和邵怀琪的武功出神入化,瞬息就点住了贼人的穴道,贼人震惊是必然的。
邵怀暖走到床边坐下,晃悠着双腿,如黑葡萄般的大眼睛打量着黑衣人,俏皮的质问,“几位黑衣人大哥,这大半夜的,你们打算做什么?”
“既然落到姑娘手中,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其中一黑衣人冷冷道,看样子应该是领头人。
邵怀暖挑眉,“有骨气!”看来这几人的来头不简单,若是普通人,这会儿应该求饶了。不过她不关心这几人什么来头,她只求好玩。
邵怀棣和邵怀琪若有所思。
邵怀暖眼珠子一转,“二哥,三哥,让他们跪下!”
几枚银针击向黑衣人的膝盖,黑衣人重重的跪到地上,出几声脆响。
邵怀暖浅笑,上前拿过黑衣人手中的刀,在其中一个黑衣人头上挥舞了几下,只见乌黑的丝满天飞,黑衣人瞬间变成了光头。
其余几个黑衣人也没能幸免,很快也成了光头。
古代人对头格外重视,黑衣人亦然,看着地上的丝,凌厉的目光全都看向邵怀暖。
邵怀暖笑眯眯的,在屋内取了根燃着的蜡烛,往黑衣人头顶上滴蜡,落下一个个红印,宛若和尚的戒疤,只是大了些。
黑衣人浑身紧绷,眼底划过痛苦。
邵怀暖又拿刀,在黑衣人身上划了几刀,黑衣人的衣服瞬间变得破破烂烂的。
“二哥,三哥,废了他们的武功,给他们每人一个碗,然后扔到街上吧,对了,别给他们解穴,我困了,就先睡了。”说着打了个哈欠,扔了手中的刀,冲着床榻走去。
邵怀暖刚躺到床上,没多时就熟睡了,均匀的呼吸声传出。
邵怀棣和邵怀琪按着邵怀暖的吩咐,将黑衣人的武功废了,然后扔到街上,不忘给每人一个破碗。
翌日早上,邵怀暖三人用过早饭,收拾好行李,启程回京。
乘坐的马车经过繁华街道的时候,正巧看见假和尚乞讨的一幕,很多人围观。
邵怀暖兀自笑得开怀,对自家两个哥哥竖起大拇指。
本以为这只是一个小插曲。
不想接下来途径的几个城池,邵怀暖几乎遭遇了同样的遭遇,总是有人觊觎她,想要绑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