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瑾玉挑眉,脚步顿住,转头看向采葭,“还有事?”
“我要跟着你们,不回去!”
“你爷爷答应了吗?”
“没有。”采葭郁闷,抱怨道,“爷爷哪里都不许我去!可讨厌了!”
娄瑾玉失笑,“大长老是为了你好,一个人出门在外,不安全。”
“我武功好,不怕!”采葭拍着胸脯,忽而拉着娄瑾玉就跑,“我们赶紧走,待会儿爷爷知道了,我就哪里都去不了了。”
娄瑾玉摇头,无奈的看了后方的邵瑀辰一眼,“我回府!你也先回府吧!午时的时候你去接孩子,我就不去了。”
“好!”邵瑀辰点头。
“……”
回了娄将军府,皇上的圣旨也到了。册封娄瑾玉为金牌红娘,协同湛王妃替几位王爷选妃,同是替二公主选婿。京中成年男子和女子,三个月之内,听从娄瑾玉的一切安排。
娄瑾玉哀嚎,去他娘的金牌红娘,纯属坑爹。
与此同时,湛王府也接到了圣旨,楚宴倪莫名其妙,她就待在府中什么也没做,怎么就摊上事儿了?给九皇叔和几位皇兄选妃,那简直要命的事。
湛王府,楚宴倪拿着圣旨,满脸惆怅,“夫君,我这招谁惹谁了?父皇干嘛丢给我这么个烂摊子?他自己都搞不定的事儿,干嘛让我来做?”
邵湛阳笑笑,将楚宴倪拥进怀中,“宴儿,几位皇兄年纪都大了,父皇许是着急吧。你也辛苦一些,帮父皇分忧。”
“可是……夫君,我做不来这帮人牵红线的事儿。若是选的王妃不好,平白落埋怨。还有倩薇,若是驸马爷不好,那可是一辈子的事儿。”
“为夫相信你的眼光,再说了,不是还有三嫂吗?”打从圣旨赐婚以后,邵湛阳就改口叫娄瑾玉三嫂了。
“娄瑾玉?”楚宴倪冷哼,“她只会棒打鸳鸯,才不会帮人牵红线。父皇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竟然册封她为金牌红娘。我都好奇,她到底能拆散多少对有情人。”
邵湛阳失笑,“宴儿,也不能这么埋汰人,三嫂或许有什么独到之处,被父皇看中了。”
“看中她那张利嘴!”楚宴倪撇嘴,“拆散一对是一对!”
“你呀!”邵湛阳面露好笑,“有时候觉得你们之间挺有趣的,总是相互拆塔,却又没有彼此仇视。话说,你们当初怎么认识的呀?”
“在宫学认识的,从有记忆开始,我们就一起上学了。她从小就是个美人坯子,特别喜欢穿红衣服。人吧也特别刁钻,在幼学的时候为难少傅,到女学的时候为难太傅。”
“别看她年纪小,懂得东西比太傅还多,经常把太傅弄得哑口无言。人家都是学生怕老师,我们上宫学那会儿,却是老师怕学生。”
“我之所以变成第一才女,也是拜她所赐。”
“有一次,我见她欺负几个幼学的女童,拧人家耳朵,还踹人,那几个小女孩儿哭哭啼啼的,不敢反抗。”
“我看不过去,上前跟她理论。经过不太记得了,反正我们俩打起来了。确切的说,是我被她打了一顿。”
“自此以后,我们俩就结下梁子了,成了死对头。”
“在宫学,我处处跟她做对,她也什么都跟我作对。我们处处攀比,比谁长得好看,比谁会穿衣打扮,比谁上课言积极,琴棋书画什么都比,更甚者,比谁更能为难太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