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左无奈摇头道:“我觉得和你们打交道很幸苦,你们总是习惯性的说谎。我必须要花费时间去判断你们说的哪些是谎话,哪些是真话。比如刚才,你否认戴剑是f,是一种心理战术,心理暗示我,其实戴剑和我关系并没有那么亲密,戴剑在欺骗我。我猜测接下去你要说,戴剑欺骗我是有理由的,然后制造出我们表面和睦但是内心又有隔阂的心理状态,接下来和戴剑会面,你就可以把控全局。我能不能反过来这么想,你对戴剑还保留了一定的看法,再深一步猜测,戴剑愿意为美国而牺牲,而你不对戴剑保留,说明哈哈……”
“呵呵,没错,前面你猜对了,戴剑没有骗你们,你很有意思。不过后面你说的不对,我确实对戴剑有所保留,但是不是信任,而是对能力有看法。戴剑很聪明,很聪明的人总是会做一些小聪明的事,他会主观的认同一件事。比如说我们去咖啡厅喝咖啡,服务员给他上了一杯黑水,你这么谨慎的人在没有点单情况下,会质疑这黑水是不是咖啡。而戴剑会主观下意识判断这就是咖啡。戴剑为什么结束卧底生涯,就因为他主观判断出了点问题,导致身份暴露,当』9,然,知道他身份的人已经被执行死刑了,秘密没有人知道。”
说到这里,一辆车开过来,停在汉姆汽车前,戴剑下车,又证明汉姆说戴剑在车是是撒谎。戴剑看了看两人,招呼:“嗨,汉姆。”这就是主观,汉姆并没有告诉戴剑他会和聂左在一起,戴剑打招呼,只向汉姆打招呼。说明他和聂左关系比和汉姆关系要好的多。如果是聂左,肯定会装模做样的招呼,嗨汉姆,聂左,你怎么在这里?询问聂左出现在这里原因,而不是主观判定聂左出现是汉姆的个人决定。
汉姆道:“去我车上吧。车载信号干扰器只有十五米的距离。”
“我早想喝一杯了。”戴剑无所谓的回答。
……
不是加长礼宾车,但是后排有两排座位,对着左的,一个座位改装成小冰箱,戴剑熟门熟路的拿出矿泉水给聂左。汉姆示意自己不要,道:“戴剑,你朋友说要见到你才回答我问题。”
聂左纠正:“汉姆先生,我刚才是说,在你先说明找我的目的。我在见到戴剑情况下,才会说出自己知道的信息。”有个笑话,老公对老婆说,我们老板经常和一个女的去开房间。老婆当即泪流,你都知道了。这虽然是个笑话,但是在情报工作中,警方审问中,经常会出现这种状况。谁暴露的底牌多。谁就被动。你让我说,我说一大堆。其实你只想知道其中一部分,我就把不应该说的暴露了。
戴剑接过雷东多照片,道:“聂左,不要打太极拳,我挺讨厌ca这套。这家伙叫雷东多,然后现他死了。死了有十天吧,被人肢解埋在了阳台的小花圃里。按照我们拿的监控拍摄画面比对,身高,体重,身体特征。颅骨扫描,证明这十天住在雷东多房间里的是48号。”
聂左满脸疑惑:“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戴剑道:“靠,还装,匹诺曹和我们ca合作,他说你调查了雷东多,我们也调查了,但是没想到48号早一步走了。”
聂左内心震惊,怎么可能,自己查到雷东多,只有雷豹、秦雅、夏娃知道这件事。匹诺曹怎么知道的?卧槽,这家伙是无孔不入,但是真没想到到了这么高的境界。当然,也不能排除雷豹方面泄密,毕竟这不算秘密。但是有个关键,我知道你在调查雷东多,扯淡,自己和雷豹现雷东多和匹诺曹没有关系,就停止了调查。所以雷豹不可能泄密,雷豹泄密的结果就是调查结果,调查结果是不调查。那就可能是夏娃、秦雅。不,聂左相信她们,聂左对人持有不信任,多疑态度,但是在很多时候,对信任的人有固执般的倔强。
看,说太多了,汉姆接过话道:“还请聂左你说明调查的过程和结论。”
聂左决定实话实说,因为目前自己有个问题卡住自己,聂左道:“我是和雷豹去找匹诺曹的,原因戴剑你知道。雷豹给了我一份他推测出来的嫌疑人,名单很长,我就现雷东多有些与众不同。去调查后现,雷东多也许有问题,但是绝对不是匹诺曹,然后我们就放弃调查了。”
汉姆难以置信问:“就这样?”
聂左点头:“是啊,就这样,我让秦雅查了雷东多的底细,再收买了送餐员了解,送餐员的女朋友恰巧是总台服务人员,我们就可以得出结论,雷东多和我们无关。”
“你收买了送餐员?”戴剑问。
“是。”
戴剑点头:“也许就是这里惊动了他。”猜测送餐员为了了解更多情况,所以做了一些事,被48号现有诈,然后走了。或者是ca内部有48号的人,不过既然是这样,那48号为什么说不知道该信任谁呢?
汉姆不死心:“聂左,你对雷东多有什么自己看法。”麻痹,就这句话,可真不值自己卖人情送钻石。
聂左沉思一会:“我不知道,如果雷东多是48号,48号很没安全感。我觉得他应该会在附近观察。如果你们ca内部坏人先到,他就可以确定哪些坏人。”